这杨婵摆明了是反天庭的,也许比她哥还反。
可是不和杨婵搭上边,那么又该怎么做呢?
猴子就这么坐着,喘息着,注视着远处的山峰,心里乱糟糟地。
他想起了花果山,想起了十万里外的清河,想起了十多年一路的摸爬滚打。
直到落日西垂,混乱的思绪也没有理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得无奈地拍了拍裤腿站了起来,往回走。
入夜,猴子整个萎缩在墙角的阴影里,闭着眼睛,却没有修行吸收灵气,而是在尽力地调整着自己的气息,设法达到现在所能达到的最理想状态。
道观走廊上,一个身穿道袍的青年男子静静地看着猴子的木屋。
禀师傅,那猴子出来了。
他努了努嘴,原本满是怒容的脸上渐渐浮现了笑容,拂袖道:揍他一顿,要……打到求饶,让他记一辈子!
领命!有个人稍稍点了点头,消失在夜幕之中。
黑暗中,有人微微张了张口,犹豫了半响道:这又是何苦呢?
……
漆黑的夜晚,冰冷的岩壁,猴子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躯攀爬而下。
他选了最难的一条路,从木屋朝向悬崖的窗户爬出,攀爬万丈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