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待将越文骐和洗月洗净带过来后,德阳才算恢复了脸色。
二人如今只着白色里衣,还不甚清醒,但已能看出周围形势,知道这势头不对。
“你、你们云潜的院子好大胆子,竟敢这么对本公子!”越文骐努力坐直身子,摆出一幅凛然的样子,但那气势也没增几分,反而显得有些好笑。
洗月没有说话,她惶然的瞪着德阳,满目慌乱,显然清楚德阳的手段与冷戾。
德阳见越文骐即使被绑了,还想摆出一幅问罪的样子来,不由冷笑一声,挑眉道:“越公子此言差矣,本夫人倒想问一声,您为何会出现在我们云潜质子府的恭房里呢?”
越文骐微怔,显然对之前的事情不是很清醒,被德阳这么一问,才想起问题的端倪,他最后的印象是和洗月一同在总府花园里,怎么会出现在云潜质子的院子,而且还是在恭房里与洗月颠鸾倒凤!
想到这儿,他想也不想的回身就是一巴掌,把将他当成依靠的洗月打得一个跟头,再起来时,嘴角已经裂开,血水顺着下巴流。
“贱人,谁给你的胆子,敢陷害本公子!”越文骐目眦俱裂的瞪着被打倒在地的洗月,怒喝道。
德阳眉心微挑,越文骐也不是很草包,至少会将“出卖”说成“陷害”,以逃脱罪责。
洗月无故被打,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何况她与越文骐之前互许终身,怎么一转眼就被说成“陷害”?
德阳冷笑一声,嫣红的唇瓣微微开阖淡淡地道:“君子慎其独也,越公子若是如此清白无辜,怎么会被我云潜府中一个打扫恭房的婢子陷害?这陷害也得有缘由不是?”
德阳说着,看向洗月,怜惜的道:“可怜清清白白的女孩儿,托负了终身,却遭受这番对待,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