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怒道,她一边随手抄起桌上的东西就砸了过去。
夏侯永离连忙松开她退了半步,心有余悸的道:“茵茵,这茶水若泼到身上,还得重洗一番,我一会儿有事出门,可来不及换衣衫了。”
“你不是说今儿个就是陪我吗?还出去做什么?”德阳回着话,直接将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
夏侯永离连忙躲闪,那杯子砸到门框上,已然碎裂,接着又落到地上,更是碎得彻底。
夏侯永离看了眼碎裂的杯子,只悠然笑道:“瓷杯啊瓷杯,茵茵生气的话,连我都得退避三舍,你怎敢往前凑?这般粉身碎骨,也是命中注定。”
德阳冷笑一声,拿起另一个杯子,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这才开口说道:“你不敢凑近是因我就是被你的不要脸惹恼的,杯子何辜?它就是因你才粉身碎骨!”
“皇上息怒,其实贵子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他毕竟是个奴儿,这样说的确有些过,奴才等下了朝就将他找来训斥一番便是。”固山陪着笑,垂着的眼皮下,精芒流转,显然有自己的算计。
皇帝冷哼一声,淡淡地道:“皇后就是多事,太子又不是小孩子,想要女人还用她张罗?”
固山忙陪笑道:“娘娘也是关心太子殿下。”
皇帝看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道:“是不是关心,难道朕看不出来?”
固山连忙收了笑容,弯着身子不再接话了。
说话间,朝堂中相爷还是一脸不满的道:“说什么伉俪情深,我看不过是太子殿下找的借口,这样疏于懈怠可不妥,他可是太子,如今初回云潜,许多事都得学习,若是这样下去,还怎么担当大任?”
皇帝见管相爷侃侃而谈,只冷哼一声,淡淡地道:“罢了,太子从大商赶回云潜,一路艰难辛苦,歇一天又如何?何况还是太子妃身体抱恙,疼爱正妻有错么?这也值得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