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不以为意的道:“回娘娘,本太子记得,不论是大商朝,还是云潜,或是其他小国,往大了说,就是全天下,也没有哪条律法对欺辱皇族之罪从轻发落的,大多都是当场格杀。是也不是?”
“哼,那守城官不过不愿开门,何时欺辱过皇族?”皇后冷声问道。
夏侯永离唇畔的笑意微冷,他伸手将德阳护到怀中,昂首看着皇后,一字一句的道:“娘娘,一个小小的守城官敢将堂堂太子妃关在城外,还出言奚落,难道不是冒犯皇族、欺辱皇族吗?”
皇后微怔,随即恼道:“那守城官不过是依法行事,至于奚落之事,口说无凭,作不得数。”
夏侯永离冷笑一声,看着皇后与众臣,一字一句的道:“本太子做事,向来公允,还要什么凭据?本太子杀的人,就是该死之人!”
皇后与众人都呆了,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太子吗?
德阳笑着合了帐本,亲自递到莫清风的手里,含笑道:“既然没了俸薪也吃不空,不如送些给人吧。”
莫清风这次倒反应的快,笑着道:“太子妃说得是,属下已经命人去办了,买了许多药品和吃食给灾民们送过去,还有一些御寒的衣物,再加上其他各府也都纷纷帮衬着,想必他们现在也不缺什么了。”
德阳看着莫清风,倒是有几分惊讶,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慷慨,无需她的提醒呢!
这边儿正商量着对策,就听宫里传信儿,让德阳即刻去见驾。
当进了宫,才知道今日竟是问罪太子夏侯永离私自斩杀守城官的事。
而宣德阳过来,则是因着她是从犯,如果不是因为太子要救她,也不会恼怒之下杀了守城官,所以德阳是罪魁祸首。
德阳看着皇上、皇后、管相爷以及诸位大臣,不由暗笑,这里的人几乎都是皇后的,摆明了是摆了局的。
果然,皇后一张口,就将她派宫女福儿的事说得冠冕堂皇,原来福儿去城门处,只是因着深寒露重,她派人犒劳城门处的守将,以示皇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