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陈礼静静盯了她几秒,直让秦然一阵心虚,妥协的伸手,“好嘛……”

一抓,落了个空。

她疑惑的看过去。

陈礼缓缓的坐下,将药油倒在掌心,认真的搓弄起来,眼梢一挑,“腿。”

秦然嘴立马咧了起来,小心的将两条腿放在了对方的膝盖上。

本意是让秦然坐近点的陈礼眼角抽了抽,可怜巴巴的小脸上眼睛扑灵的眨着。

真是个活宝。

陈礼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简直拿她毫无办法,可看着如玉般光滑白皙的腿上,青紫色泽像是最恶劣的瑕疵明晃晃的附着着,手心的力道重也不是轻也不是。

“阿礼。”

“嗯?”

“我很较真的,爱这个字,可以是别人口中的工作抑或玩笑,但你,不可以。”

“我希望,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陈礼抬头。

“下一秒,咱就去扯证!”

手下一个用力。

“哎哟喂,你轻点!”秦然痛的瞎挥双臂。

“用力点散淤。”

下午,秦然去和微电影导演讨论剧本,自然也没了陈礼的事。

临走时。

“我说的是认真的。”潇洒的甩下这句话,纤细的身影踩着轻巧的步子离开。

“什么认真的?”华城二丈子摸不着头脑。

陈礼轻抿了口咖啡,低垂的长睫挡住他漆黑的眼眸,窗外阳光明媚,暖意洋洋。

“你去查查,她的伤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