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笑着道：“你好大的胆子。”

韩小灿叫道：“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叫了。”

“你倒是叫啊，你叫破喉咙只怕都没人来救你。”

韩灿顿时大惧，这荒郊野岭的，只有她和郑凡两人，郑凡本领又比她高强，而且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想到这里，她不敢想下去了，哪还敢嘴硬，立刻就软了下来。

“这位帅哥哥，你弄疼我了，可以先放我下来吗？”

“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问题。”

韩小灿连连点头：“我知无不言。”

郑凡放她下来，料她个半吊子术法也翻不起浪来。

“我且问你，这铜镜你是从何得到的，为何要卖给柳老二？”

韩小灿道：“我家世代考古，可惜老爸死了，没留下什么财产，只有家里一些古董，我要吃饭啊，只能拿出一两件来卖咯。”

“你爸既然是考古的，拿这些古董应该上交给国/家才对。”

韩小灿叹了口气道：“人都会有私心的嘛，我爸一辈子待在坟墓里，啥也没留下，就留下了几个破玩意，我妈又死得早，现在我一个人，总得生活吧。”

“于是你就拿了几件出来，装作法器，卖给这些有钱人？”

“诶，这可真的是法器啊，不是我装的，你也看到了。”

想起先前，韩小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里面有两只鬼，这个我是真的事先不知。”

郑凡这下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小姑娘是没钱过生活了，又会点术法，于是柳老二这里圈钱，却刚好被自己给识破了。

只是她可能并不知道这铜镜是先天法宝，甚至可能她连先天法宝是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怎么会拿出来卖呢？

要知道，先天法宝少之又少，便是百亿金钱放在面前，也不能卖。

韩小灿叹了口气，对郑凡恨得牙痒痒：“唉，要不是你，我这次就发了，好歹也可以分个两千万，那时候本小姐早就在澳大利亚的海滩上戴着墨镜看帅哥咯。”

郑凡顿时苦笑不得，道：“看来你对我揭穿你是有怨言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