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后面的话,桑晓瑜的脸色微微白了。
她刚刚会那样强调,就是不想因为这段简短婚姻从他身上获得什么,她摇头,用力的摇头,“不!我不要!禽兽,我什么都不要!我现在只想要尽快到民政局办理手续!”
秦思年闻言,却认为她这样着急的摆脱自己,只是一心想要和旧爱重燃爱火,怒声沉喝,“桑晓瑜,你还真的是铁了心的想要离婚!”
“……是!”桑晓瑜咬了咬牙。
秦思年沉默在那,眸色暗冷的像是一道漩,似要把她吸进去狠狠捣碎碾烂。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里半截的烟卷被丢在了垃圾桶里。
突起的喉结滚动,他的语速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桑晓瑜,我最后再问你一遍,离婚你考虑好了吗?”
桑晓瑜视线缓缓对上他的,英俊的眉眼就像卷过雪白的涛,看一眼都觉得胸口发窒,心慌气短。
她害怕被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湿意,狠狠捏了自己一下,镇静的点头,“我考虑好了……”
“好!”秦思年薄唇忽然勾起,漾出一丝慵懒的浅弧,然后,又慢慢的抿平了,低沉暗哑的声音像是厚厚冰层下面流动的水,又寒又冷,“明天上午八点,带着结婚证到民政局门口等我!”
这样似曾相识的一句话……
当初他提出来结婚的时候,他也说了同样的话!
桑晓瑜将双腿和双脚都蜷缩起来,皮鞋落在地板上沉闷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房子里忽然静悄悄了下来,只隐隐残留着几缕还未完全散尽的白色烟雾,她抓过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像是伤心的小女孩抱着破烂熊一样,这样才觉得踏实有依靠。
四年,终究还是结束了!
秦思年这回连鞋都干脆不换了,穿着皮鞋便直接走进来,扛着她一路奔向里面的卧室。
皮鞋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门板直接被他抬脚给踢开了,撞在门砰上发出剧烈的震颤声,桑晓瑜来不及低呼,人就已经被他丢在了大床上。
力气不小,她身子都陷入床垫里有失重感险的。
桑晓瑜想要试图坐起来,可是哪里有机会,秦思年已经迅速扑了上来,结实的身躯将她整个压制住,两只手腕都被他抓住举高过头顶。
看她呈现出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秦思年慵懒又危险的勾唇,声音里也带着些怒火的宣泄,“小金鱼,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不要——”
桑晓瑜挣扎的摇头出声。
被他薄唇凶狠的吻住,唇齿间都是卷进来的烟草味道。
当有血腥气蔓延开来的时候,她终于被放开,颤着声音道,“禽兽,7150838099433546我们马上离婚就不再是夫妻了,你也不能再碰我!”
“呵呵,是么?”秦思年邪气的笑了,被咬破的舌头顶在脸的一侧,突出来一块看起来特别的不舒服,他用力抓着她的两只手,吐息咄咄,“离婚的事就等我们做爽了再说!”
他几乎是有些发狠的力度,恨不得想要把她活活吞入腹中。
最好折腾到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她还敢不敢开口闭口总提那两个让他暴躁的两个字!
秦思年撕扯开她的领口,正准备扯落丢在地板上时,浑身的动作一僵,有咸涩的液体垂落在他的指缝里,桃花眼稍抬,便看到她红着眼睛倔强的流眼泪,却死死的瞪着自己。
被那样的目光瞪着,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秦思年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负手而立在床尾,紧绷着眉眼凝了她半晌,有些情绪焦躁的走到窗边踱步,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乒乒乓乓一阵的点燃。
尼古丁的气息散开后,他隔着烟雾望向她,想到在楼下时她那样不避嫌的去拉池东的手,此时却不情愿让他碰一下,甚至是抵触的……
思及此,秦思年迸出咬肌,“你就这么迫切的想要跟我结束婚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