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点,年轻人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那话儿的尺寸一直很让陈厚照自傲,以前军校里闲来无事,他们一帮恶心的半大小子还专门攀比过,自己在一众同学中绝对数一数二。
甚至看的两个小宫女都两眼放光了。
‘夷女就是夷女,不知廉耻’
她们那似乎就要扑上来的模样,让皇太孙很不舒服——这让他产生了自己是一只肥兔子,正被两只小狐狸围住的错觉。
‘我才不要把第一次给你们!’
陈厚照暗自下定决心,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火热,像是逃跑一样直接窜出浴室。
背后隐隐约约听到女孩子失望的叹息声。
‘话说,我第一次应该给不,应该要谁好呢?’
浴室外间的更衣暖房里,年轻人挥手斥退了两个同样穿透明薄纱,身材妖娆婀娜,只是年龄比里面那俩稍微成熟一些的宫女。
‘还有完没完了!’
可怜的海军代理舰长现在觉得这间浴室的温度实在太高,还不如冰冷的海水来的舒服。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一套宽大休闲的棉质衣袍,皇太孙的常服当然不是这种东西,穿这个去见天子理论上是很失礼的事,但今天是爷爷主持的私宴,他本人不在乎,御史们也不会多嘴多舌。
反正共和皇帝一生做的出格事多得是,不差这一点。
眼看一对长着猫耳朵、猫尾巴的漂亮姑娘又要凑上来,华夏天子的长子长孙直接逃也似的冲出浴室,甚至出了门,才发现自己穿了两只一个朝向的绒线拖鞋。
算了,难受就难受吧,再回去换鞋太尴尬。
陈厚照又想起自己暗恋的学姐,也许该试试光着脚?
正在犹豫,就看见一个穿着五品朝服(这次终于不是需要打马赛克的薄纱了),面白无须的干瘦老头缓步走了过来。
这就是那两个没见识的夷人宫女口中所说的“曹大官”。从爷爷小时候就跟在他身边的元老级宦官,在如今这个宫中太监只用外族的时代,是少见的几个汉人公公。
因此也是地位最高,最受信任的几个内侍之一。
“曹大人!”对方是正五品,称呼一声大人并不过份,只是皇太孙现在的口气可称不上友善:“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老头上下打量了陈厚照几眼,呵呵一笑说道:“殿下不必气恼,是皇上说殿下已经成年,让老奴安排一下让您尝尝滋味。”
这个老头是汉人,虽说身体残缺,但按现在的法律是不应该说什么“老奴”的,只是他在共和皇帝面前已经这样自称了一辈子,根本改不过来,即使皇帝曾试着强迫他改口,也无济于事,最终也只能这样听之任之。
现如今,这挂着五品官衔的老宦官恐怕是整个帝国唯一一个敢在公开场合自称“奴”的汉人了。
“皇爷爷安排的?”这下陈厚照就真惊了,他知道自己爷爷平日里是个老不正经的家伙,可真没想到会这样开自家亲孙子的玩笑。
“正是皇上的吩咐。”老曹头仍旧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说是等殿下尝过第一次,以后就不会被李家那个野丫头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陈厚照眯着眼睛,就像一条初次捕猎的小虎鲸,紧紧盯住老头的脖子,一言不发。
“好了,殿下不要用这种眼神吓唬老奴,这又不是老奴说的,您不服气可以跟陛下申辩啊。”老太监满不在乎的开着皇太孙的玩笑。
都说皇家无亲情,别的朝代、别的天家或许是这样,但伺候了共和皇帝几十年的老头知道,这肯定不包括共和皇帝,以及眼前这条心在大海的小虎鲸。
小家伙只是本能的反感别人如此评价自己的心上人罢了。
“好了,殿下还是不要在这生闷气了,陛下还在慈庆宫等着呢。”
共和年以前,任何内宫宦官都不敢跟皇亲这么说话,不过谁让帝国出了一个“不靠谱”的共和皇帝呢?
“还有谁在?”陈厚照努力平复一下心情,他这次回京不是为了给个老头逗趣的,还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