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怎么了,你个小杂种还想打我?”张燕笑了笑,嚣张道:“贱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张燕一百五十斤往上的身躯晃了晃,终于站稳了。李军一个哆嗦,不敢看方锐那杀人的目光,往下埋了埋脑袋,缩成一团。
“你这小杂种,你敢打老娘!”
方锐这一巴掌算是很重了,母亲是他的逆鳞,任何人都不能触碰,哪怕是捅出天大的篓子,只要有人敢欺负母亲,他都能义无反顾,更更别提这个张燕了,她算是什么东西!
于是,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张燕的嘴角开始溢血,李军这个怂包干脆躲在了一边,连上前为老婆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你这个杂种,还有你这个贱人,我要你们都坐牢,都吃牢饭,一辈子!”张燕已经失去了理智,口中血沫加唾沫星子飞溅。
啪!
方锐沉着脸,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这一下,张燕被狠狠的抽在了地上,只觉得脑袋发晕,脸蛋已经没有了知觉。李军急忙跑过去将其扶了起来,颤声道:“老婆,老婆你没事吧,我看看……”
“你给我滚开,你这条狗,你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老娘都被打成这样了,你居然连个屁都不敢放?!”张燕破口大骂。
“我……”
李军瞄了眼方锐,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一个字都不敢说,前天的一通猛砸,算是给这货砸出了心理阴影,现在李军是看到椅子就心生畏惧。
“没用的东西,老娘要你干什么,人前不行,人后也不行,窝囊废,明天就办离婚!”
李军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紫,咬着牙却不敢说什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至于离婚,他早就有此意了,要不是畏惧这贼婆娘的表哥在公安局办事,早把这黄脸婆子扔三丈远了。
这时,警笛声响起,一辆警车挪进了巷子,四名警察下车,“怎么回事,这是要干什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
警察语气不善,四人走了过来,为首的一名四十多岁的正是张燕的表哥魏强。
“表哥,你可来了,你再不来可就见不到我了,这个杂种,这个小杂种打我,你看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快把他抓起来!”张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挂在了魏强身上。
“这……”魏强皱眉,见张燕的脸肿的跟馒头似得,嘴角溢着血,半边脸都是青紫色的,透着血丝,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是这个杂种,还有这个贱人!”张燕指向了钟紫芸母子。
“好好,你先别激动。”魏强也是无奈,这大中午的不让睡个好觉,大手一挥,“带走,先回局里审审再说。”
“是,队长。”两名民警正欲上前。
“等等,魏队长,你都不了解一下情况就随便抓人吗?”方锐蹙眉,看着魏强有些不悦。
“还用了解情况吗,这事实摆在眼前,不管你有什么冤屈,总之打人就是不对的,先带回去审审,有问题吗?”魏强眯了眯眼睛,心道这小兔崽子,打了自家表妹还跟自己讲道理,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说着,魏强又看了李军一眼,“李军,你这伤又是怎么来的?”
李军闻言大喜,顿时有了点底气,大声道:“是他,也是这个小杂种打的,他就是个疯子,哥你快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