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隔天清晨。
安邦率先感到医院,等了片刻之后,林宇就来了,这小伙子还算明白事手里拎着花篮和水果。
来到楼上病房,林宇躺在床上,床边坐着一对中年妇女,男人没什么表情,中年女子在一脸的哀怨和愤愤不平。
安邦敲了敲门,轻声跟林宇说道:“进去后,态度诚恳点哈,人家要是骂两句你就听着,反正也不少块肉是不是?”
“就是打我两巴掌,我也笑脸相迎!”林宇点头说道。
“这个态度,确实不错小伙子”
两人推门进去后,张耀良眼神过来的同时,床上的林宇“嗷”的一声就指着他俩说道:“爸,就是他们”
安邦抱歉的说道:“良哥,不好意思了,昨天有点误会,失手伤了你儿子,抱歉了”
张耀良皱眉说道:“大圈安邦?我听过你,按理来说你们跟和生堂还算是有些渊源的,至于下手这么狠嘛?一刀下去,胳膊都废了?”
安邦很诚恳的说道:“良哥,昨天真不知大是和您儿子有了冲突,彪哥去了之后我才清楚的,今天特意过来······您儿子的医药费算我们的,补偿也没问题,赔礼道歉也可以,您看这样行么?”
张耀良的脸色略微好看了一点,江湖人士要个面子什么的太正常了,毕竟以大圈现在的地位,安邦肯亲自过来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并且人家也答应各种赔偿,他这怨言也就小了很多。
但这世上,总有一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存在着,张耀良就倒霉在了,自己娶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媳妇,还有不太明白事的儿子。
疯彪话说完后,安邦就点头说道:“对,在鸿升楼吃的饭,怎么了彪哥?”
“呵呵,那就是你了没错,是不是在鸿升楼门口和人打起来了?”
“喝点酒了,动手了”
疯彪顿时沉吟了,然后皱眉说道:“你不知道鸿升楼是谁干的么?”
向缺愣了下,随即笑道:“要是彪哥你的场子我肯定得给你陪个不是,不行明天我亲自去你店里,给你负荆请罪吧”
疯彪摆了摆手,说道:“要真是我干的,我今天都不会过来了,安邦啊,这个鸿升楼的老板叫张耀良,你该不会没听过吧?”
“人名听过,但不知道鸿升楼是他的场子,怎么了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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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彪说道:“你们打起来的时候,其中有一个青年也动手了,他就是张耀良的儿子叫张成龙,这孩子我知道,虽然名字里面带着成龙两字,但其实人就跟一条虫差不多,这些年没少惹事,但因为耀良的关系也没谁拿他怎么样,一直都被我们这帮叔伯给照顾着,今天张成龙算是倒霉了,被人一刀给扎在了胳膊上,手筋被捅断了,刚刚在医院接上后医生说成龙的胳膊得落下点残疾,手伸不直重物提不了,张耀良打听出是你动的手之后,就托我过来问问”
魏丹青和安邦听完,脸色都有点不太好看了,这一场仗打的挺莫名其妙的不说,没想到后面还弄个累赘出来,要是普通的伤那也就算了,手筋断了接上后还落下个残疾,这个事就不好弄了。
这个张耀良在香港社团里的名头很响,是和生堂的人,但他既不是什么军师也不是什么堂口的话事人,而是整个和生堂买卖的掌舵人,外面都称他是和生堂的摇钱树,因为整个社团里的生意基本都是他在操控,这些年为和生堂赚了不少的钱,所以论地位他可能比疯彪还高一个层次。
安邦叹了口气,问道:“那你说这事,得怎么弄?彪哥,我确实不知道那个人是张耀良的儿子,知道的话也根本就打不起来,但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你说得怎么办?”
说实话,如果张耀良不是和生堂的人,安邦那一刀扎完了,他根本都不带搭理的,但正因为如此,疯彪来了,安邦不可能不卖他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