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台车一前一后的开了十几公里后,前面的车子开到了温哥华一家医院,然后来到后门,这里是医院的停尸房。
“嘎吱”前面医院的车停下,后面车门打开,两个医院的人和两个警员下来给车里的装着尸体的裹尸袋子抬了下来,准备送进医院的停尸房里。
“哗啦,咔嚓”
面包车里,小狼和老鬼同时从身上抽出一把枪,撸动枪栓子弹上膛之后,他俩拿出头罩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推开车门就走了出去。
“亢,亢”距离前面车子不到五米远的时候,老鬼抬起枪冲着天上扣动了两下扳机。
“唰”两个温哥华的警员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后就看见老鬼和小狼蒙着脑袋快步走向这边,手里的枪遥遥的指着他们。
警员慌张了几秒后,下意识的就把手伸到枪套上,准备拔枪出来,小狼见状直接点了两下枪口,两发子弹当场就给温哥华的警员给干死了。
医院的人直接扔下裹尸袋掉头就走,老鬼走过去把枪踹在身上,弯腰给装着阿彬尸体的袋子抱了起来,回到了面包车上。
“咣当”车门关上,小狼发动车子,踩着油门加速离开了医院,老鬼闭着眼睛给脑袋上的头罩扯了下来。
“兄弟,越来越少了啊······”
陈帅勇喘着粗气,一连串的变故让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啊?
永孝把地上的人翻过来后,对方脖子上插着好几块玻璃碴子,动脉被割开的后果就是血液如泉涌一般的喷了出来,这人的嘴里往外“咕嘟”的冒着血沫子。
“完了,动脉被切开了”永孝抬头说道。
安邦低头看着地上几乎马上就要死透了的尸体,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之前我和小牧曾经发现过咱们后面有个尾巴,然后我俩就留意了一下,开始不太确定,等咱们从饭店里出来后,我就又看见他了,这才估计差不多是真有尾巴,于是我俩就试着看能不能给这尾巴按住了,没想到这小子还真上当了······”
“唰”安邦脸色当即就变了,沉默了半晌后,看着身边的徐锐,王莽,老桥,陈小帅等人,语气不善的说道:“大圈一共十几个人,半数以上都是从部队里出来的,这里面还有好几个是侦察兵出身,除了永孝和小牧我们这些人全他么瞎了,几年的兵都当到狗身上去了是不是?被人在后面跟着都不知道,他俩要是没察觉,我看我们这些人谁他么被崩死了都不冤,喝,喝,喝酒,一喝上酒就他么找不着北了,咋的啊?太平盛世了呗,你们当这还是在香港呢?”
安邦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之后,所有的人都不吭声了,这个时候老大的气势拿出来,别管是老桥还是王莽都有点发怵,因为从临战的角度来讲,他们现在的做法都属于违纪了。
“从明天开始,从我做起,平时一概不能碰酒,除非有必要的场合,但也得至少留三个以上清醒的人,不然我看咱们什么时候被一锅端了自己还他么的没醒酒呢”安邦硬邦邦的扔下一句话后就回了酒吧里面。
“大佬发活了,以后都老实点吧······”
大圈来到温哥华后,由于第一把开战就给越南人打趴下了,全体驱逐出了温哥华,在心里上讲他们是很傲娇的,所以平日里难免有点飘,就比如这两次喝酒的事上,如果不是永孝和小牧的话,谁他么都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懈怠了,松懈了,对于在战场上挣扎的战士来讲,这是极其致命的,还好安邦提早意识到了这一点,直接给命令就下来了,从今以后都给我勒着裤腰带过日子吧。
几分钟后,酒吧楼上。
房间里烟雾缭绕,安邦咬着烟嘴跟何征说道:“警方来人了么?什么态度?”
“来了,但是我们属于正当防卫,没什么大事,从死者的身上搜出了一把黑枪,没有记录在案的不是正当途径出来的,再一个我也和德雷克联系了下,他让我们不用管,他会处理干净的”何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