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看到过一次,开始我他么还以为是船底漏水呢给我吓了一跳,然后去找船员问了一下,人家说是温度的原因,管子上的水是水蒸气,一冷一热之后就会有了”老桥解释道。
“啊,那就行,我怕上面的水管子要是漏的太多,把药给泡了就完了”
老桥说道:“不能吧,一点水没什么事呢,又不是水管子爆裂,不行明天两天了船员起来后,咱们找人过去检查一下呗?”
“嗯,成!”
午夜过后,船底部的货舱里,棚顶上一共纵横交叉排列了十几跟的消防水管,这些管子都是连接在消防探头上的,一旦货舱里失火了,烟感触动报警器,喷头就会开始往下洒水防止火势蔓延开。
“滴答,滴答,滴答·····”徐锐走了之后,水管上的水滴开始掉落的更加频繁了,没过多久就连成了一条线,掉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砰”突然之间,有一根水管连接口的部位忽然在一声闷响之后断裂开了,断裂开的水管两头水柱迅速往出涌出“哗啦,哗啦”的往下倾泻着。
“砰”“砰”紧接着接二连三的闷响再次传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有四五根水管全都爆了,水瞬间就顺着管子洒了下来,没用多久货舱地面就蔓延着一片大水。
而上面的消防探头警示灯还在一闪一闪的,警报也根本都没有响起来。
“哗啦········”爆裂的水管就跟大雨如注似的,水从上面漏了之后全都淋在了下面的货物上,这些货的包装箱都是纸壳子的,一遇水就会瞬间软化然后被泡废了。
而里面的药品还有医疗器械,至少有一半左右用英文标注着,防潮防湿。
李才林这个人的智商一点不比有创造力和想象力的科学家们差多少,从安邦给他电话到李才林最后那一句割地赔款之前,他几乎瞬间就洞悉出来,安邦是肯定不信阿k是自己指使去撞人的。
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品出来,李才林真要是想对安邦他们下黑手,但也是得找个战士,而没必要找个大脑不健全的傻逼。
但李才林又没办法否认,阿k他确实认识,开的也是他的宾利,这事就属于给自己身上沾上了一堆屎尿,就算洗干净了,那也会有骚臭味的,而且关键点在于阿k不能死在温哥华。
所以,李才林反应相当迅速的来了个割地赔款,拿码头一块地皮来换阿k的一条命!
两人简短的通话结束之后,安邦就跟何征说:“你开车,把他送回去,直接扔在李才林公司的门口就行,然后你上楼去跟他把那块地签回来,人家都屈辱性的赔偿了咱也就不用上纲上线的拿傻逼说事了”
何征笑了:“小帅这一撞挺值钱的啊,撞一下到手一块地皮,这算是福将了呗?”
安邦哈哈一笑,说道:“等他伤好了,你再让他出去转一圈,争取再讹栋写字楼回来吧······”
何征和刘牧还有永孝随即就把阿k从茶楼里带走了,塞到车里后拉车去了李才林的公司,到了他公司门口刘牧和永孝直接托着人就进了公司大堂里。
“噗通!”阿k被扔在李才林公司的大堂里,根本都没人管他了,何征他们上了楼。
阿k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一只脚蜷缩着上面还带着血迹,整个人就像是只苟延残喘的小公鸡,虽然死不了但瘸是肯定的了,他那无知的小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委屈和不服,怎么都没想通为什么自己撞死的不是安邦,最后他却落了个瘸了一条腿的下场。
李才林根本都没有露面,让公司的一个副总出面跟何征把地皮的手续给办了,交易的手续和合同很简单,李才林公司以一百美元的价格卖给了何征,签了合同然后去公证,基本一下去就搞完了。
下午的时候,温哥华的一间私立医院里,阿k被送进手术室处理完伤口之后送到了间病房里,李才林面无表情的背着手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阿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