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友不会再往他们身上靠了,许总也不会再给他赊欠了,重要的是大圈没有资金来周转了,一切都将彻底烟消云散了。
“喂?何征,有个事我才想起来,你听我说········”
另外一头,这天晚上,白华和李才林分开之后就自己开车去了他在温哥华的一处房子,看望从多伦多来的高维成的人。
德罗巴领着五个人来到温哥华之后,就足不出户的呆在这里,轻易都没有出门,一连几天了都活动在一栋一百二十多平的房子里。
以前在以色列黑石难民营的时候,德罗巴和几个同伴几乎整天都被关在一个不足十平方的小房子里,四周全封闭,只有天窗上开了个小口,吃喝拉撒都在这一个地方,条件苦的比监狱还不如,所以这是一伙十分耐得住寂寞的人。
白华拎着几瓶酒和打包的饭菜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德罗巴正单手三根手指按在地上,另外一只手背在身后做着单手俯卧撑,他将近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全都压在了一只手上,粗大的手臂顿时青筋血管全都凸了出来,十分具有爆发力,另外几个人也都没有闲着,都在做着深蹲和仰卧起坐,只有一个人坐着拿着一支笔勾画着。
“带回来点东西,吃饭吧?”白华放下酒菜后坐在沙发上说道。
“嗯,等做完这一组的······”
白华随意的问道:“一组多少个啊,我看你这汗水没少流啊,地上全湿了”
德罗巴的身下,水渍流了一大滩,弥漫着一股酸了吧唧的汗味。
“一组两百,每天固定十组·······”
一斤白酒安邦吐完了之后,直接就被送到医院挂葡糖去了,由于胃里没有东西酒下肚之后给他烧的十分遭罪,最后吐出来的都是绿水了,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的状态中了。
那三杯酒喝的这么难受,安邦可以选择不喝么?
如果是李才林或者别人,安邦能捏着他们下巴把酒给他灌进去,但是索林伯格坐在那主动让他喝酒,安邦只要喝不死那就得一直喝下去,因为你不喝的话这位总监就可以找茬,穿小鞋了。
安邦他们这种人最怕的就是索林伯格这些在警方有着重量级身份地位的人,别的不说你要是给他得罪了,索林伯格整一队警员没事就扫你的场子,查你身份证,温哥华就是丢只狗他都可以把你请回警局去协助调查,并且你还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你说你难受不难受?
得罪不起,那就只能逆来顺受了。
安邦吊水的时候,就躺在陈小帅的病床旁边,小二逼浑身上下缠着绷带特别无聊,见安邦躺进来后就顿时来兴趣了,开始一顿碎嘴子了。
“是不是这几天我在医院没出去,你们走路的时候都一瘸一拐的了,缺个指路明灯了?要不哥辛苦一下,坐着轮椅出山吧,我觉得大圈没有了我确实挺难的”
安邦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闭着眼睛根本就不搭理他。
陈小帅擦了擦嘴上的白带,继续磨叽道:“我跟你说,李才林这种人你不能硬干他,明白不的?得要用措施和谋略才行,你知道他每年为温哥华的警方捐助多少辆警车么?你知道他们身上穿的警服,是谁的工厂生产的么?你知道······”
“你他么给我闭了,我就知道你再和我碎嘴子,我就能把你舌头抻出来拴你裤腰带上,我他么睡一会缓缓精神行不行?你在那叨逼叨的我非常闹心”安邦烦躁的骂道。
“哎,你不知道好歹呢,我这是在为你出谋划策呢,我身负重伤都想着要出山,你咋不领情呢”陈小帅跟得了狂犬病似的,说话的时候都急头白脸了。
“你快给我歇了吧,你带着刘牧和永孝出去嫖娼,嫖两回都出事了,两人都说了你好像有毒,以后所有集体活动全都不能跟你搭伴组合,不然你很容易把你身边的队友都给带到沟里去,你这孩子现在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