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后,贾忠堂这才意识到被凌志远套路了,当即便大声说道:“喷漆车间的工人兄弟们,我在此表个态,只要……”
“贾总,你刚才便说这事和你无关,我们镇上直接和工人们对话,你这是想要出尔反尔?”刘长河一脸阴沉的怒声喝道。
贾忠堂心中郁闷的不行,脸色阴沉的能挤得出水来,但却无言相对,只得默默的闭上了嘴。
凌志远见此状况后,开口说道:“工人兄弟们,贾总答应你们建大型喷漆车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如果真有这个心的话,怎么会等到现在才来建呢?”
“凌书记说的不错,姓贾的分明就是在忽悠我们,想让我们和镇领导作对,拿我们做炮灰呢!”喷漆车间第二工作小组的组长方广勇的大声喝道。
这话一出,当即便有五、六个工人出声附和,近百十号工人们中间第一次出现了反对的声音,这让贾忠堂很是意外。
凌志远见此状况后,并无半点吃惊之意。在这之前,他便做了有针对性的准备工作,反对的声音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要想将那块荒地顺利从中光手里收回来,凌志远早就料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为此他特意亲自给海越的老总张家海打了个电话,让他想方设法的找几个中光的工人,以备不时之需。
今日之事关系重大,贾忠堂在这之前并未泄露丝毫信息,除了一正两副三个车间主任知道这事以外,其他人对此一无所知。随着事情的发展,工人们都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凌志远从镇上过来之前,特意和海越的张家海进行了,对方表示在中光的喷漆车间里有他的人,他这给他们发指令,积极配合镇上的行动。这会见到眼前这一幕之后,凌志远自然不觉得奇怪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厂里早有兴建喷漆车间的想法了,但由于资金问题,才延误了下来,这段时间厂里的资金状况有所好转,我便准备在第一时间兴建喷漆车间了。”贾忠堂扬声说道。
说到这儿后,贾忠堂横眉冷对,两眼直视着方广勇,怒声喝道:“你再胡说八道,便给我滚出去,中光不欢迎你这样吃里扒外的人。”
听到凌志远的话后,贾忠堂果断意识到他被对方套路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可没有当众抬手打自己脸的勇气。
贾忠堂一脸苦闷的说道:“凌书记言重了,贾某作为中光的老总,理应支持县镇两级政府的决断。”
“贾总果然有气度。”凌志远说到这儿后,便转头看向了刘长河。
刘长河见此状况后,先是一愣,随即便回过神来了,伸手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拿出闲置土地回收通知书来。
凌志远见状,面带微笑道:“谢谢贾总的支持,请!”
凌志远的话音刚落,刘长河便立即将那通知书递了过去。
贾忠堂之前那话只不过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凌志远、刘长河竟和其叫起真来了,这让其很是被动。
“贾总,请吧!”刘长河冷声挤兑道,“你刚才的话大家可都听见了,你不会想要出尔反尔。”
“刘镇长,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贾总可是我们双桥的首富,又受老书记悉心教导这么多年,就干不出出尔反尔的事情来。”乔玲玉面带微笑道,“贾总,我说的没错吧?”
贾忠堂听到这话后,一脸的阴沉之色,当即冲着刘长河和乔玲玉说道:“两位镇长没必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贾忠堂也不是三岁小孩,这事该怎么办,我心里如明镜似的。”
“贾总说的没错,他们两人这么做确实不对,这事该怎么做,大家心里都如明镜似的。”凌志远伸手指着那份通知书道,“说的极端一点,这只不过是废纸一张,就算贾总,我们也可以依法强制执行的。”
凌志远逼迫贾忠堂签字虽有几分投机取巧之意,但他也明白爱无畏的告诉对方,这字你签不签,问题不大,我们最多强制执行,两者之间的差距并不大。
这段时间,贾忠堂将国家关于闲置土地的相关法律法规都研究透了,凌志远所言确有其事,并非在忽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