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皇室,暗流涌动。
司徒族人,并不是同属一脉,司徒瑾和司徒嫣的父亲,只是一个远系亲王,他们一家能入住雪域皇宫,完全是因为一份婚约所起。
一份司徒嫣与当今雪域皇室太子的婚约,让得司徒嫣这个本属远系的旁支,也间接成为了直系的皇室。
太子对司徒嫣很是爱慕,司徒瑾一家在皇室地位我越发尊崇,本以为,他们一家子都会这么顺利的幸福下去。
然而,事情最终没有司徒瑾父亲预想的那般顺利走向,在司徒瑾一家搬到雪域皇室两年后,皇室的另一直系突然反叛,将司徒嫣未婚夫也就是前皇室太子的直系赶下政台,从此接而替之。
司徒瑾的父亲,在那一次皇室政变中,沦落为了政治交替的牺牲品。
母亲也在那之后久病卧床,最后也在痛苦中郁郁而终。
从此,家里只剩下司徒瑾和司徒嫣两个姐妹相依为命,父亲死去的那一年,司徒瑾只有六岁。
就在姐妹两个以为自己同样会沦为牺牲品的时候,新任的太子来到府中,要求司徒嫣与其定下婚约。
那个时候的司徒嫣出落的亭亭玉立,在新太子第一次登门是果断拒绝了婚约。
新太子似乎很有耐性,将司徒嫣姐妹二人囚禁在府中,命护卫牢牢守着姐妹的小院,不给她们任何逃走的可能。
司徒嫣一直不肯向新太子屈服,直到有一天司徒瑾病倒了,那个坚强的女子,心中的信念突然动摇了。
看着面色越来越憔悴苍白的妹妹,司徒嫣主动去找新太子,将婚约一事答应下来,但却提了要求,婚事必须在司徒瑾成人礼之后,在这之前只要受到强迫,她就会去死。
那一年的司徒嫣年方十二,却比一般成人礼之后的女子心思都要成熟。
新太子垂爱佳人,虽然很想尽早得到佳人,但最终还是退部,答应了司徒嫣的要求。
“姐姐真的好傻,她以为我不知道,她之所以要在我成人礼之后嫁人,其实根本没想过要嫁,她想的是一个人去死!”
夜,圆圆的皓月悬挂当空,喧嚣的丹街人潮散去,整条街突然萧索了几分。
一间收拾整洁的厢房中,秦安浑身赤裸浸泡在充满淡金色药液的浴桶中,享受着药液的淬炼。
回来之后,他将白天斗丹时所炼制的香烛洗髓丹研磨成沫,又取了少许配制了这么一桶药液,打算用药浴的方式吸收其中药性。
洗髓丹作用的药性非常缓慢,直接口服有些暴殄天物,所以他最后想到了药浴这个办法,可以更充分的利用洗髓丹的药效,将丹药的价值充分利用。
在药浴的同时,秦安也不忘修炼,不断地尝试天妖宝典中记载的坐忘经,但很可惜,一直到今天还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难道不是闭脉修炼?”
秦安眼中充斥着神采,即便不见任何进展,但他依然没有放弃对坐忘经的研究,甚至没有丧失一丝一毫的信心。
在其身旁,炎鸾闭着眼睛静静浮在药液中打盹,只露着一个小脑袋,只要秦安稍稍动作,炎鸾的小身躯都会跟着轻轻浮动。
“闭脉修行的思路是正确的,只是你现在的尝试遇到了瓶颈!”
一道神念在秦安魂海中回响,秦安偏头看了一眼炎鸾,感情她一直在关注着他的修炼。
“瓶颈?”
秦安用手指戳了戳那小红脑袋,“什么瓶颈?”
“可能是你导引的天地灵气不够多!”
炎鸾幽幽的睁开眼睛,用神念与秦安沟通着。
“搞什么,这样还不够多的话,那我真的没法修炼了!”
秦安有些无语,他每一次闭脉导引天地灵气时,都是导引到自身的极限。
而且每一次导引的时候,他都能体会到那种极致的感觉,感觉再多导引一些,都有可能导致爆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