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珠终于流下眼泪,哽咽着说道:“既然都是给别人当金丝雀,那我就选择当你的金丝雀好了,至少你还不是那种伪君子,光这一点,就远比那些看起来风光满面的公子哥强多了。”
我有些惊讶,她竟然会跟我说出这种话,一时间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许久后,我松开手,跟她问了句,“你还去扬州会所上班吗?”
王明珠摇了摇头,“已经几天没去了,以后也不会去了。”
我长吁口气,又问道:“不怕我伤了你的心?”
王明珠自嘲回道:“我的心早已经死了。”
一听到她这话,我猛地伸手把她搂紧怀里,校园内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也有很多同学都认识王明珠这位准校花,见到她被我给抱在了怀里,估计很多人都会觉得这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可我丝毫也没在意别人的眼神,我只是凑到王明珠耳边,轻声说道:“我不太喜欢那种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我也没有样金丝雀的嗜好,但你要真想当我女人的话,从明天开始,你来蓝梦湾夜总会上班,我会让人带你一段时间,以后你能走到哪个地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王明珠哭着点了点头,只回了一个字,“好!”
而同样也就在这天晚上,上海滩不知道从哪流传出一个说法,说有个外地来的年轻家伙,单枪匹马闯入一家地下赌场,愣是把那家赌场一把火烧的一干二净,据说抬出了十几具烧焦尸体。
一些上得了台面的人都知道,那家赌场是魏然旗下的灰色产业。
至于那位敢跟魏然叫板的年轻人,来头不详,只知道他姓陈,叫陈锦。
两天后,在复旦校园内,那位扬州会所的王明珠跟我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上,她眼角挂着泪痕,默默的走在我身边,一言不发,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被我欺负了一样。
事实上她刚才确实被人欺负了,只不过欺负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学校一位嚣张跋扈的公子哥,这位公子哥喜欢了她两三年,频繁对她示爱,甚至常常会花费心思去给她惊喜,但很可惜的是,王明珠从未心动过,她不喜欢那位多情的公子哥,就像是她不喜欢那鲜艳的玫瑰一样。
只不过那位公子哥却不死心,尤其是这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如果再不搞定王明珠的话,可能以后就更不会有机会了,于是就在今天晚上,那位公子哥带了几个狐朋狗友,直接在学校图书馆里拦住王明珠,并往她面前丢了把钥匙,说只要她答应做他女朋友,这把钥匙就归她了。
若只是普通的一把钥匙,就想把这位准校花给骗走的话,那别人只会把他当做是神经病,而实际情况是,这把钥匙代表着他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市场价八百多万,虽说是他老子给他买下来的,但产权人的确是写的他的名字,一旦王明珠点头,他甚至承诺马上把房子过户给她。
当时旁边围观了很多人,大多数人都以为王明珠肯定会妥协,要知道这可是几百万的房产啊,有些人可能努力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现在她只要点点头,不仅能嫁入豪门,还能马上拥有这套房子,这是多少人想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她还有什么理由来拒绝?
一些围观的女同学,都在想,这么好的事情为何就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不曾想,这位准校花连看都没看一眼那把钥匙,就直接说了句,“我不稀罕。”
公子哥当时很恼怒,觉得自己丢了颜面不说,就好像是受了极大的鄙视,尽管他从未想过真的要把这位准校花娶进家门,但对他来讲,如果能用一套许多人一辈子都买不起的房子,把她给拴在家里当他金丝雀的话,那自然也是一桩不错的买卖,只是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被嫌弃了。
恼羞成怒的公子哥当时就抓住她的手臂,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王明珠用力没把他甩开,只回了一句,“我有喜欢的人了,我爱他。”
公子哥只觉得心里没法接受,“他是谁,你有种把他叫来。”
王明珠很不屑道:“你还不配跟他比,你放开我。”
公子哥死死拽着她不肯松手,更恼怒道:“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拿了这把钥匙跟我走,以后保证让你过无忧无虑的日子,要么就把你喜欢的那个男生叫来,我倒想见识见识,能让咱们校花看上的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来头,要是真比我强的话,我自会主动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