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在你的地盘上,我能在怎么样?”
萍姐突然哈哈大笑一声,“开个玩笑而已,看把你紧张的,既然陈哥啥都知道了,那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老九的意思就是想投靠魏然那老家伙。”
我轻轻点头,“果然,被我猜中了,那你们是同意了?”
我冷眼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我能理解萍姐所说的形势所迫,但在我看来,你终究还是同意了老九的决定,那就不要想着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白眼狼就白眼狼嘛,也没什么,只要你能悬崖勒马,不再当那个墙头草的话,也来得及。”
萍姐终于皱了皱眉头,问道:“陈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沙发扶手,冷声回道:“本来按照我的脾气,你们几个人都不应该活下去的,但齐晓走之前特地交代过我,让我尽量不要动你,所以你很幸运,还能继续活下去,不过前提是,从今以后,你只能给我一个人卖命。”
萍姐似乎有些震惊,又问道:“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微笑回道:“老九已经死了,卢俊也死了,还有那个叫飞镖的死胖子也被人砍下了脑袋,现在就只剩下你跟孙阳两个还好好活着,孙阳嘛,他还年轻,有利用的价值,所以我会暂时留他一条命,但他能否保住这条命,那就看他以后的表现了,至于萍姐你嘛,只要你现在点头以后给我卖命,我自然也会让你好好活着,而且还会让你活得比以前更滋润,怎么样?要不要好好考虑下?”
听我说完后,萍姐没有丝毫犹豫,回道:“不用考虑,我点头!”
凌晨四点,窗外下着大雨,扬州会所依然灯火通明。
本以为在刘老八死了后,我应该不会再踏足这家会所了,但就在今晚,我又再次光临,作为扬州会所的负责人萍姐,她本来都打算下班回家了,可在得知我来了后,她就特地留下来亲自招待我,只不过我今晚也不是过来消遣的,萍姐显然也猜到了,所以她也并没有找哪个女人来陪我,而是直接带我进了她办公室。
穿着女士西装短裙的萍姐,身材被衬托的极好,那张丝毫没有被岁月摧残的漂亮脸蛋,也真是越看越有味道,这样的女人就是属于那种稍微做个小动作,都能让人疯癫的尤物,即便是以我的眼光来看,我也觉得这女人简直是太极品了。
记得王明珠跟我说过,这女人最初进扬州会所的时候,其实也是个头牌,那时候的扬州会所在上海还没什么名气,结果她愣是以一己之力把扬州会所的招牌打了出去,据说当年有个山西那边的煤老板,直接扛了一麻袋钱,几十万丢在会所,而仅仅只是让她陪睡一晚上,只不过那煤老板长得实在是难入眼,最后当然是被轰了出去,事后那煤老板找了几次麻烦,但也都被当年的刘老八给解决了。
而作为会所曾经的头牌,萍姐能在自己最风光的时候隐退,开始接手管理会所,这也算是她的勇气,一直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她当然也算是混出头了。
即便是刘老八已经去世了,可她的地位,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还记得齐晓当初在离开上海时,他还着重跟我提过一件事,说如果我哪天接管了刘老八旗下所有的场子,我可以赶走其他人,唯独萍姐这个女人千万不要动。
因为按照他的说法,一旦要把萍姐赶走的话,那以她的号召力,她分分钟就能把会所里所有的女人都带走,也包括那些好不容易打出名气的头牌,而一旦到了那时候,扬州会所也就等于是个空壳子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扬州会所缺不了她。
此时面对着她,我故意很不老实的在她身上几个敏感部位撇了几眼。
可这点小把戏对经验丰富的她来讲,显然是太幼稚了,她始终保持微笑面对我,还反过来跟我调戏了句,“陈哥,你这不厚道啊,咱们会所的头牌王明珠都已经被你拐走了,你不珍惜就算了,反而还来找我干劈情操,难道你就好我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