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夏大夫收钱多,但镇上大夫也不见得少。
不比较不觉得有什么,一比较就觉得,还是夏大夫比较好一些,毕竟夏大夫医术好。
因此看到大烟,也很是不满。
觉得夏大夫之所以一走不回,跟大烟脱不了关系。
只是大烟武力值太高,又不是那种会跟你讲道理的人,没人敢在大烟跟前说点什么。
“你这大伯还真是挺狠的,二十多年的老妻,说休就休了。”娇爷皱起眉头,对许老大这个人,感官差到了极点。
“可能对那个外室,是真爱呗。”大烟耸耸肩,嘴里头这么说的,却一脸不以为然。
娇爷不赞同地看着她,就算是真爱,也不能这么糟蹋老妻。
“这么看着我干啥,想被干?”大烟瞥眼。
娇爷赶紧捂住她的嘴,连忙朝四周围看了看,见没有注意到这里,才松开她的嘴。
“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娇爷掐了她的腰一把,“这种事情,咱可以回房再说。”
大烟一脸惊讶:“我以为你是个脸皮厚的,没想到是个皮薄的。”
娇爷嘴角直抽抽,别的事情他是可以厚脸皮,可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还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说比较好。
太羞臊了,他脸皮再厚也挂不住。
“我脸皮一直都很薄,嫩得能掐出水来。”说起别的事情,娇爷又可以不要脸。
大烟就伸手掐了一下,没多用力就掐出印来。
果然嫩得很。
娇爷眼都红了,扯过她的手就咬,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
就是没屁用,咬不破。
“不公平。”娇爷忿忿不平。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挺好,他生气的时候可以随意咬她,不用怕把她给咬坏了。
可……还是好郁闷。
为什么别人都能修炼,唯独他不可以,贼老天一点都不公平。
大烟给他顺毛,气也没用,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公平两个字。
到晚上躺在床上,娇爷才跟大烟算总账。
大烟就不太想说这事,伸手在娇爷身上点火。娇爷身体很敏感,被大烟碰了一下,立马就变僵,一股燥热往胯下直冲。
“跟,跟你好好说,说话呢,别,瞎动。”身体起了变化,娇爷说话也变得结巴。
大烟手按住他胸口的点:“你说,我在听。”
娇爷浑身一颤,汗毛都竖了起来。
都这个样了,还说个卵啊。
“算了,一会再说这事。”娇爷干脆话峰一转,“我要在上面。”
大烟点头:“如果一会你还记得的话。”
说着就不客气,把人扒了个精光。
不过才片刻,刚还惦记着要在上面的人,就被撩拨得不行,哪里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自然地,就成了躺着的那个。
大烟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稀罕娇爷这个人,以前好几天不见,也不见得会这么想念。
这次分开时间也不算太长,却思念得不行。
狠狠地折腾了三次,这才停下来。
娇爷粗喘着气,被折腾到累得不行,那种感觉仿佛灵魂都在颤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紧绷着。
然而累归累,真的好爽。
“你还没跟我说,你到底上哪去了。”都累成这个样子了,还没忘记这个梗。
大烟也真的服了他,不过这会感觉痛快,也就不瞒着他,把事情说了出来。
反正没干坏事,用不着隐瞒。
那种你猜我猜大家猜,一不小心猜错了,起了误会的事情,她不想发生在自己与娇爷之间。
两个人相处,还是坦诚一点好。
听到大烟说被抓去做吃的,娇爷并没有怀疑,还一脸恍悟。
“怪不得你之前满身的鸡油味,原来是做了快十天的鸡,你这大哥……还真能折腾人。”娇爷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摸了摸大烟的头,好心疼。
大烟叹了一口气:“做得多了,后来吃的时候,都感觉不是那么的香了,本来我挺爱吃鸡来着。”
娇爷蹙眉:“要不然你以后别做了,想吃什么东西,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