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么了？又想要力量了吗？小心消化不了啊。”一个声音从莫枫心里响起。

“这不用你担心！让我变强，教我，我已经接受了你的法和你的道，教我！”莫枫此时十分的疯狂，他一心追求变强，哪怕坠入深渊。

另一个莫枫看着眼前的自己，面无表情的说道“杀道最重要的意志，经历鲜血，经历无数生死战斗，于死躯中重生，于鲜血中辉煌。杀道的终点，是以意志成就躯体，意志不灭，躯体永存。这是积累的过程，这是需要时间的。”

“我不管，我要变强，我要达到我现在最快的时间内所能达到的巅峰！”莫枫在咆哮。

“到是有一个办法，但很危险，你确定要试吗？”另一个莫枫诡异的笑了，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引诱。

“现在！”莫枫的眼睛变得赤红，充满了嗜血和疯狂。他再也不想看到那个画面，那个让他心死的画面。他在对决最后一个战将时一直忍耐，但现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每个人都有逆鳞，莫枫哪怕平时再冷静，一旦被触动了逆鳞也会失控，变得疯狂，变得不计后果。

“好。”另一个莫枫微笑道，他此时接管了莫枫的身体。“经历这两年我所经历的杀戮吧，在我的记忆里重新杀戮那近亿的生灵，希望不要迷失了自己，不然，你就再也回不来了。”他嘱咐道。

此时的莫枫在另一个自己的记忆杀戮，重新经历自己身体所经历的一切。在血海中挣扎，在尸山中杀戮，那是生灵，不是怨灵，虽然是在记忆里，但仍然有血有肉，死亡前的嘶吼，以及不甘的表情都是那么的真实。他在蜕变，在杀戮中蜕变，对杀道的领悟，对另一个自己传授的战法的领悟在不断的增强。因为他在重复另一个自己的一切，在重复的过程中不断的变强。

真实的杀戮更容易让人迷失，这不像是对抗怨灵那种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生物。这些生命在死去前的意志和情绪不断的侵蚀莫枫，让他迷失。

但莫枫的心中有一盏明灯，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他，在他即将迷失时将他唤醒——守护。

“哥哥，你会一直保护我吗？”一个小女孩天真的声音一直在他的心中回响。

最后，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回答。“会啊，我一直都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