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说得笃定,好像他真会答应似的。
“不可能。”
宗澈直言嫌弃,是谁给了她这么厚的脸皮。
“阿澈,我手疼嘛……”
安向晚就是喜欢跟他作对,越是不依,她越是纠缠着不放,甚至厚颜无耻地撒娇发嗲,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爱吃不吃。”
宗澈听完眉头皱成深川,看着坐在餐桌处托腮装可怜的小祸水,依旧态度冷漠。
“好狠心噢,昨晚明明那么猴急……”
安向晚说完直接掉了一地鸡皮疙瘩,这般不要脸的功夫都不记得是几时修练成的。
话刚落,两团鬼火轻飘飘从地板冒出来,刚好听了个一清二楚。
还以为是谁这么不要脸,没想到又是这女人,刚才居然在说它们家的主昨晚猴急她?
“主……”
虽不想相信,可这女人长得挺漂亮,主三番四次救她,现在还带到这来了,难道主开窍了?
“噗——”
听完她才喝的水惊得一口喷了出来,还好恭泽反应快,躲过了。
“嘿嘿嘿,后来你是怎么受伤的?是不是顾着搂搂抱抱,手臂不小心扎到他背上的剑柄了?”
窗外,宗澈有种想一剑劈了他的想法。
安向晚汗颜地看着恭泽,面对他天马行空的瞎猜想,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想太多了,我是在回来的路上被人暗算的。”
恭泽听完不再调侃,正了正色。
“咳,我说笑的,下次注意保护好自己,你一整晚没睡,我就不再打扰了。”
“嗯,谢谢恭医生。”安向晚点头,目送他离开后,这才闭上眼休息。
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附近有股阴气在,或许这里靠近山洞吧。
安向晚睡醒时,已是晚上八点大几,手臂伤口的痛楚已消减大半,进盥洗室梳洗时,自理不便,折腾了好久才出来,动一下会牵扯到伤口,疼。
睡了一天,醒来饥肠辘辘,走出房间找吃的,刚下楼,就看到宗澈从隧道里飘出来。
一见到他,她浑身神经就跟着紧绷起来,却又装出一副阴阳怪气的调侃口吻。
“没想到,鬼先生跟我是心有灵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