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恭泽回来了,一脸气喘吁吁,手里提着个药箱子。
“你就不能带上我吗?”
他走进房间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怨宗澈重色轻友,用力把药箱子放到他手边的桌面上,以示心中不满。
“你给她处理伤口,我回山洞一趟。”
宗澈见他回来,这才放心把人儿交出,话刚说完,本还坐在椅子上的身影,刹那间已消失不见。
“……”
安向晚见着有欲言又止,随即恭泽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开始给她处理伤口,扬好受伤的地方非隐私部位,要不就难办了。
活人被鬼物伤的到的地方,外表看起来只是片青淤,但内在的魂魄部分已有同等大小的伤口,需要用特殊的阴阳药物治疗才好转得快。
若否,拖着的话,会饱受折磨好几个月,例如会有偏头痛,浑身神经疼痛,夜里发冷发热……所以很多时候,阳间医院里找不出毛病,那是因为伤的非阳躯,而是魂体。
安向晚本想等安极行从山洞里出来再走的,可宗澈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腰身一紧,眼前景物晃了下,两三秒后,她已被带回房间——这效率太过神速。
“乖乖坐好,等阿泽回来给你处理伤口。”
宗澈指了指椅子,一副不容反抗的言态。
安向晚努努嘴,转身照他意思坐下,回到家,整个人都放松下了,刚才惊险的一幕,简直难以置信,那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遭遇数量如此庞大的战斗,还以为会撑不过去。
想到这,目光斜向飘坐到对面的男鬼,装模作样地悲哀叹气。
“唉……有的鬼真过份,打开的红酒都偷偷喝完了,居然还不负责。”
说好举办完仪式才可以的,结果他反齿了,虽说是她酒后乱性,但趁人之危就是他不对。
宗澈闻言挑眉看着这虚伪的小妖精,那晚是她醉酒惹火上身,自己造孽。
而,契约早在那晚完成,否则她如何能活过今天,至于仪式,不过是些可有可无表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