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怡倏地一屁股坐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样子,手指指着云少桥,还挑动着眉:原来你是欺负我的,真是无赖。
无赖,对了,还有人叫我无赖、下流、无耻、卑鄙之类的,你看哪个和你心意,你就挑哪个吧!说完还冲杨思怡抿了抿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无赖,大无赖,枉为男子。杨思怡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只差头顶冒烟而已。
云少桥冲着杨思怡挑了挑眉说:你扶我起来,把我绳子给解了。杨思怡别过眼去,一副不理睬的样子。云少桥见她这样子,心里想到: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原本想玩玩而已,还真把人家给气着了,人家一给小姑娘,我可不能欺负人家。
云少桥哄道:妹妹,你就别生气了,哥哥知道错了,哥哥给你说声对不起,你就别生气了。云少桥低声下气的跟杨思怡说。
杨思怡本就是一个小姑娘,那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不气了:那你以后可不许拿我开玩笑,知道吗?怒气冲冲一转就是满脸春风,这脸变得还真快。
是,是,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一副桥诺诺连声的样子,云少桥见她不生气了,而且还眉开眼笑,自己脸上也露出一抹微笑。妹妹那你可以帮我解开绳子了吗?绑的我怪难受的,我全身都麻了。一脸的无辜的看着杨思怡。哦,哦,哦,我都给忘了。连忙扶起云少桥,给他解绳子。
我的大小姐,你也不用那么狠吧!云少桥觉得这样很不舒服。
杨思怡说道:这样我才放心啊。满意地微微一笑。
云少桥底着头,一副若有所失的样子,抬起头:你这么不放心,那你为何跟着我。我是你拉着我的。一时无语对答,狡辩道。其实她也不知道,也觉的奇怪。为什么会这样,而且还是第一次见,还是他去她家偷东西,算是小偷吗?为什么就这样熟悉呢?也许这就是一种缘纷吧!
杨思怡睡在里面,云少桥睡在外面,两人都是正面躺着。蜡烛的光射着云少桥的眼睛:要不要把灯给吹灭啊!不要。杨思怡急忙地回答。
杨思怡跟别人睡有点不习惯,而且从小都没离开过家,她睡不着,睁开着眼,不知在看什么,在想什么,也许是在想家吧!云少桥因被绑着,弄的他不舒服,他也睡不着,但他眼睛是毕着的,因为灯光射着他的眼。他们同时翻身,此时他们背对背。
良久,他们还睡不着,巧的是他们又同时翻身。云少桥刚张开他的眼睛,此时双目相对,云少桥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杨思怡,因为刚才毕着眼太久了,刚张开看不清楚,所以眼神迷离。双目相对,多少都有些尴尬,为了避免这尴尬的场面,杨思怡又想翻身,就在她翻身翻身之际,别啊!云少桥叫住了她,声音中带些许哀伤和请求。听着这带着哀求的语气,杨思怡没有翻身。如秋水般的眼眸看着云少桥。云少桥含情脉脉的看着杨思怡,如秋水般的眼眸闪烁着,弹指可破的肌肤,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你真美。杨思怡的脸瞬间通红,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你跟她一样美。杨思怡愣了一下,抬起头来,想要问云少桥口中的她是谁,此时云少桥已经闭上眼睛了,看着他那完美无暇的脸颊,也许是太累了,睡着了,以后再问吧!随之也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间装修精致,优雅高贵的客厅。摆满了珍奇异宝,玩物多如牛毛。客厅也大,也很暗,给人一种阴深深的感觉,同时寒气袭人,带着一股杀气。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做工精致,纯黄金的座椅。
一个身穿华丽,全头白发的中年的男子坐在上面,背向后倚靠,一只手搭在椅子上,另一只手则放在膝盖上。咧着嘴,似笑非笑的样子,一脸的阴鸷。此人是徐断客。两米处站着两个人,一个身穿一袭白衣,一个身穿一袭黑衣,这不是冷冽子和张孤吗?两人都底着头,一脸的严肃,毕恭毕敬的样子。
张孤坚定的眼神看着徐断客:接下是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