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再遇奇怪老头

十年寿命?说换就换吗?云舒刚听到这种说法,直觉是想笑,后又觉得这老头不像是瞎说的人,不过,谁知道她能活多长,换取十年寿命,换今生幸福平安,换一个可爱的小生命,也是值得吧?

“好啊,伯伯,您就帮我换吧。”云舒答应了。

“你可想好了,生死离别是世上最惨烈的事情,如果到了你阳寿已尽的那一日,你的家人是否能承受这种永远失去的痛苦?”老头又在提醒。

云舒皱着眉头想了想问:“伯伯,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非得用我的十年寿命去换呢?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老头叹了口气说:“天机不可泄露,我帮你,已经算是泄露了天机,这段时间里也是麻烦不断,姑娘,你要好自为之啊。”

“哦,那倒是,听说最近找您的人很多,我相信您绝对不是赌徒,不可能欠人钱财,您是好人。”云舒说。

“不,我就是赌徒,我不赌钱财,赌命运,姑娘,帮助你,其实就是在和命运打赌,你愿不愿意帮我赌赢?”老头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神色十分严肃的问。

“我帮您。”云舒十分肯定的点点头,直觉中,她就是相信这老头,相信他不是坏人。

“好。”老头欣慰的捋捋胡须,从自己的腰间系着的一个袋子里取出一个小瓶,瓶子里放着一种深红色的液体,老头拔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一滴液体,滴到云舒右手中指的指尖上,然后,那液体便迅速的渗入了她的肌肤,消失不见。

云舒用力搓了搓手指,没有发现液体的痕迹,但明明,刚才就是有一滴液体渗进了她的皮肤,不过,最近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了,她已经没力气去怀疑去惊奇了。

“好了。”老头收起瓶子,转身就走。

云舒追上去问:“什么好了?”

“什么都好了。”

“喂,伯伯”,她越叫,老头越走的快,她快跑,他跑得更快,转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等她一回头,发现身后来了两名彪形大汉,一脸横肉,气势汹汹的向她走来。

她忽然想起那家古董店盘兑出去之后,盘下那家店的姑娘说过,前店主被追债,后几拨讨债的人都是彪形大汉,气势汹汹的样子,难不成,就是眼前这两位?

云舒一想到这种可能,立刻低下头,准备假装路人从他们身边溜走,谁知,她还没等走过去,其中一名大汉就开口了:“小姐请留步。”

云舒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一遍,怕尹诺没听明白,末了还补充一句:“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笙箫做的,这种事情事关夫妻信任问题,如果我贸然去问他,他肯定会觉得我不信任他,所以,我才想起问姐夫来着。”

不得不说,云舒这丫头在关键时刻还是比较聪明的,很会投其所好,比如此时,她那一声姐夫,叫的尹诺立马心花怒放,拍着胸脯保证:“妹子,你就把心放肚子里,这事儿我替峥嵘答应下来,你就在家等着消息吧。”

云舒道了谢,从路边的椅子上站起来就走,完全忘了自己刚买的那一堆东西,等她已经走出了十来米远,身后有老太太喊:“姑娘,姑娘,你忘了拿东西了。”

她回过头去,看到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颤巍巍的拎着那一堆东西给她送过来,她急忙快走几步,走到老太太面前,从她手里接过东西,连声说“谢谢,谢谢”。

老太太嗔怪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整天不知脑子里想什么,记性还不如我们这些老人家好呢。”

云舒笑着说是。

解决了问题后,她的心理负担轻了些,便想知道玉笙箫这时候在干什么,她又掏出手机,给他拨了个电话,提示也就是电话关机。

这可太不寻常了,云舒隐隐有些担心,开了自己那辆甲壳虫,想去玉氏看看情况。这么一折腾,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眼瞅着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早晨两人都没吃早餐,这会儿她才觉得饥肠辘辘的。

过去找玉笙箫,正好一起吃午餐,这么想着,她便开着车往玉氏大楼那边走,快要走到玉氏楼下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两道身影从玉氏楼里出来。

一是玉笙箫,依旧穿着早晨走时穿的那声西装,从楼里出来时,他还有说有笑的,和身边的女人态度十分亲昵。

他身边的女人个子高挑,从外形看与云舒有些相似,只是戴着墨镜,头上戴着一顶时尚的礼帽,看不清长相。

云舒手一抖,方向盘几乎没握稳,车子在原地已经停了十几分钟,身后有司机在拼命的按喇叭,催促她快走,交警小跑着过来问:“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哦,没有。”云舒失魂落魄的收回视线,踩了油门,发动汽车,连着发了三次才发着,她缓缓的开着车,想要在搜寻玉笙箫和那女人的身影,可在这茫茫人海中,怎么也找不到了。

她把车开到公园,下了车,走到一棵大树下,蹲在那里掩面而泣,最近那么多离奇的事情发生也没让她多难过,现在却像天塌了一样,伤心到了极点。

玉笙箫真的不爱她了?他那样性格孤傲的人,就算和某女士熟悉,也绝不会表现出那么亲昵的样子,他的眉眼中分明全是柔情蜜意,关心体贴着身边那个女人,下台阶时,还扶了她一把,怕她摔倒。

一想到玉笙箫有可能有外遇,云舒的心就像被放到了火上烧,火烧火燎的无助感让她彷徨迷茫。

她该怎么办?是去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对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故事里都说,当女人发现男人有外遇时,都多数人选择保持缄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他加倍的好,用自己的好来让他歉疚,从而重新把心放到自己妻子身上。

一想到自己丈夫每夜晚归,回来时,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戴着女人的发丝,她还要装作不知道一样偎依在他身边,当他有兴趣时,承受他的索取,和另外一个或几个陌生女人享用一个丈夫,那样的感觉,让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