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低着头,按了发送键,玉笙箫正在办公,听到特设的音乐声,神色一振,看来,刘玲有了新的收获。
清晨,云舒在柔和的晨曦中舒展着胳膊,舒服的醒来,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好听的尤克里里的声音。
乐音很美,歌声也很美,一道雄浑磁性的男声在动情的倾诉着,唱着一首动人的情歌,仿佛一个历尽沧桑的游者,等候着他的姑娘。
“有病。”云舒用被子蒙住脑袋,可那乐音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耳朵中,让她想藏都找不到地方。
她气冲冲的起床,来到窗户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顺着乐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果然,在红色的朝霞中,一道挺拔的身影傲然站立,对着她的窗户,动情歌唱。
云舒觉得很头疼,这个赤练是不是疯了?不然干嘛一大好青年,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偏来纠缠她这个已婚的孕妇?
这些天,她什么办法都用尽了,软的硬的,无所不用其极,都没能成功的赶走这个奇怪的男人。
想到了赤练,她又叹了口气,认命的去洗漱,吃早饭,然后换上一身舒适的运动服去散步。
路过赤练身边的时候,她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看向赤练:“我说赤练,大好的时光,你不去奋斗,在我这儿耗什么耗?你到底想干什么?”
赤练熟练的摘下尤克里里,放到一边的草地上,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憨憨的笑了,一个长相妖娆邪肆的男人露出这种憨憨的笑容,足以让人觉得像见了鬼一般恐怖。
云舒吃惊的瞪大眼睛,“别笑,别对我露出这种勾引的笑容,我不是花痴,对美色免疫,这招对我没用。”
赤练也不生气,收了笑容,淡淡的说:“我出现在这里,就是我人生的意义,你现在不懂,将来会懂。”
云舒腹诽,还将来?她现在已经够烦了,再坚持一段时间,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找把刀砍了他。
“我现在没兴趣懂,将来也一样没兴趣,拜托,我不是那些富婆,没有多少钱包养你,将来养活我儿子的钱都得努力去挣呢。”云舒叹气。
这句话说得就够难听了,任何一个有自尊的男人,被一个女人说成被包养的小白脸,那该是多么大的嘲讽,可赤练也仅仅是脸色变了变,然后就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不缺钱,有的是钱,不需要被包养,你和你的孩子,我可以养。”赤练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说着最普通的情话。
果然不出林希儿所料,第二天,她在剧组拍一组时装大片,外面就哄哄闹闹的,那位假云舒,真艾米疯疯癫癫的杀了进来。
看到林希儿后,双眼赤红,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你就是林希儿?”
林希儿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模特的身高本来就高,艾米也云舒的身高差不多,虽然也有一米七,但和林希儿比起来,还是差着那么一截。
身高差一截,气势上就矮着一截,林希儿仰着下巴,像个女王一般斜睥着艾米,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艾米这个女人,小的时候据说就很不上道,虽然她一直在国外,没有见过艾米,但艾米的名气却是臭的不得了,她还是听说过的。
自己那个表弟从小眼睛就长在头顶上,一般的女人根本看不上眼,好不容易有了个云舒被他看对了眼,结果还遇到了这么狗血的事情。
话说艾米和吴茵母女俩这么多年从玉笙箫那里也弄了不少钱了,怎么还是这么贪心,不仅要人家的钱,还想要人家的人,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没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吗?
“是啊。”林希儿不屑的瞟了她一眼,视线移到艾米身后的助理身上,冷艳的脸上掠过一抹不快:“李助理,不是告诉你不要把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吗?你以为我有那么多时间来应付这种无聊的货色?”
艾米一听,立刻气的浑身颤抖,这女人不要脸的抢了她的男人,现在还敢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说她是阿猫阿狗?还是无聊的货色?
“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你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勾引了我男人,现在还不知廉耻,不知羞愧,我撕了你的嘴”艾米跳着脚冲上前,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
结果巴掌没有搧到林希儿脸上,被她抓住了手腕:“拜托,请你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哪儿做的不合适,抓不住男人的心了,来我这儿撒野,你疯了吧?”
林希儿是练过跆拳道的,手腕上的力道很大,重重的一甩,刚刚流产的艾米身体还虚弱,被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头晕目眩,站不起来。
打不过林希儿,艾米就开始迁怒起来,认为是身后跟着来的刘玲不给力,她转过身,一巴掌扇过去,想要教训刘玲,却被刘玲灵活的躲过。
刘玲冷冷的看着她,对她一字一句的说:“总裁对你好,我们这些做员工的才会对你好,否则,你在我们眼里,什么都不是,凭什么教训我?”
其实,刘玲说出的只是一个事实而已,这还是客气的话,不客气的她没说,因为她暂时还不想完全激怒艾米,还想跟在她身边替总裁调查幕后主使呢。
艾米气的脸色惨白,最近她的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本来想借着肚中的孩子来赢得玉笙箫的看重,没想到,她不矜持的勾引,导致了如此可怕的后果,孩子居然滑胎了,从她流产那一刻起,她就再没见过玉笙箫的面。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那晚,导致她滑胎的罪魁祸首明明就是玉笙箫,为何他要让她独自承受这恶果?不仅不见她,还弄了这么个狐媚子高调亮相,生怕大家不知道他移情别恋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