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嗯”声音向上挑,带着无尽的魅惑,勾得云舒心痒难耐,罢了罢了,既然拒绝不了,不如索性享受,反正,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
那天晚上虽然前半段比较痛苦,但后来,其实她也是很享受的,毕竟,他的精力比较旺盛,嗯,应该说是十分旺盛,少见的旺盛。
这么想明白了,云舒就不再抗拒了,甚至还主动转过身来,投入他的怀抱中,坐在他的膝盖上主动将唇凑过去。
那天晚上的情景,玉笙箫还历历在目,当时他虽然走火入魔,但记忆还是在的,那时候的云舒生涩抗拒,远远不如现在来的刺激和主动。
这么一主动,玉笙箫立刻被取悦了,他喜笑颜开的抱着她,冲进屋里的浴室中,将她放入盛满水的浴盆里,伸手扯落她的衣服,然后自己也裸着坐进去。
玉笙箫的浴盆很大,同时容纳两人还绰绰有余,两人在浴盆里上演了一出鸳鸯戏水,缠绵嬉戏,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两人从盆里折腾到床上,然后在玉笙箫那张雕花的双人大床上纠缠了许久,直到天已朦朦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等她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动一动身体,虽然没有上次那么惨烈的撕痛感,可也是浑身疼痛,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淤痕,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她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下地时,才发现那里已经上了药,清凉舒爽的,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看来这种事情,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
眼看着天快黑了,云舒从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出来,新竹就在外面伺候,看到她一脸春色的样子,晃眼的急忙低下头。
她在宫里伺候慧妃已久,当然明白女人这副样子代表了什么,看来,雍王真的是十分喜欢云舒啊。
“新竹,今天我,唉,说好了要排演的,都误了。”云舒后悔不跌,就知道玉笙箫是个害人精,自从遇上他,她就没有一件好事情。
“回姑娘的话,都已经安排好了,排演照常,不用姑娘操心。”新竹说道。
云舒立刻觉得满意极了,双眼笑成弯月,觉得新竹真是深的她心,的确是个难得的妙人儿,嗯,将新竹送给自己做婢女,也算是玉笙箫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
没有了担忧的事情,云舒立刻便想起昨夜放纵的后果,如果有了孩子怎么办?论说,像玉笙箫这样的身份,是不能想让侍妾怀孕的,出于对他未来王妃的尊重,他一定不会要孩子,特别是她给他生的孩子。
云舒对她很满意,安分,聪明,不该是自己的,一点儿都不觊觎,这性子真是好极了。
她笑着偏头去看新竹,笑嘻嘻的问:“新竹啊,你今年多大了?”
新竹依旧是妥妥的回答:“回姑娘,新竹今年十六了。”
“哦。”云舒点点头,依稀记得这个社会的规矩,女子十六就算是大的了,如果是养在民间的,这年龄就不好许人家了,不过,她是宫里放出来的,自然是不同的,有些人家就喜欢这种经过训练,知书达理的女子。
“待我闲下来,替你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总要先定个人家,将来才不至于婚事被耽误了。”
云舒说话很随意,就像在唠家常,可听到新竹耳中,却是深为震撼,这话应该有两层意思,一层,许是真的为她打算,考虑她的终身大事,另一层,可就是将她归为细作一类了,也难怪,她是从慧妃那里来的,即便不是慧妃或是雍王的细作,云舒心里肯定也是会怀疑的。
“姑娘,新竹还不算太大,还能伺候姑娘。”
“你多心了,新竹,你当然得伺候我几年,若不然,我一时去哪儿找你这么得体,知进退的丫鬟,只不过,伺候我归一回事,找人家是另一回事,可以两不误的。”云舒知道新竹误会了,便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呵呵的解释。
新竹心里放松一些,这才明白,云舒是实心实意的替她打算,不由得心里一暖,眼睛有些酸涩,自从进宫一来,除了整天的小心翼翼,何曾感受过如此温暖的关怀之情?
“谢姑娘,奴婢一定死心塌地的效忠姑娘。”新竹郑重其事的行了个大礼,云舒也不阻着她,她知道,新竹这是在表明诚意,虽然她之前是慧妃的人,但只要拉拢得当,也还是可以为她所用。
两人说话间,就已经回到雍王府门口,这个时间,雍王府的人除了值守的人,应该都去休息了,四人放轻了脚步,准备蹑手蹑脚的进门去,一回到上房所在的院落,云舒便对新竹摆摆手,示意她自己去休息,不必管她。
新竹会意,转身离开了,云舒则蹑手蹑脚的想要溜进厢房,结果,一脚抬起悬在半空,便听到身后一道男声冷冷的响起:“去哪儿了,这么晚回来?”
云舒暗自叫苦,她睡了三天,玉笙箫就三天没有回府,又联想到前段时间他回府的次数,她便大胆的猜测,这雍王府兴许只是摆设,玉笙箫不经常回来的。
即便心里有了这样的猜测,云舒进门时还是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担心万一玉笙箫在屋里,她会吃不了兜着走。
可惜,玉笙箫的耳朵哦也不是摆设,院落中有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开他的耳朵,云舒这般没有练过武功的女人,虽然体态轻盈,脚步声听到他的耳中,却依然有些沉重,不难辨认。
“我”云舒身体蓦地一僵,浑身上下像是被毛毛虫爬过一样,不知是什么感觉,她战战兢兢的回过头,陪着笑脸说:“管家传话,说王爷准许奴婢出府赚些生活资用,因着找到些门道,一时兴奋,奴婢就,就回的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