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遇险

玉笙箫抚着额,不管将来怎样,他的后院绝对不可能娶进来一个刁妇毒妇,本来,刘丞相权势滔天,如果有他在背后撑着,他的上位之路可能会走的更加顺利些,前些天和刘月议亲,是刘丞相先提出来的,因为对他有利,他也就没有反对,反正,他总归是要娶王妃的,谁都一样。

可现在,刘月这个蠢女人竟然敢去动云舒,这样的猪脑子,怎么配和他站在一起,比肩未来?

大约用了半个时辰的样子,暗影回来了,带回来了确切的消息,那些派去打砸的恶霸的确是刘月干的,她在外面风传甚好,那是因为刘丞相的上下打点,刻意宣传,可其实,此女生性愚蠢,嫉妒成性,刁蛮凶狠,除了样貌有些看头外,其余简直无一处可取的。

玉笙箫冷笑一声,就这样一个女人,刘丞相竟然想把她塞给自己?是因为他太好说话了,还是这些人欺人太甚?

玉笙箫点点头,暗影便自觉的隐匿了,身体只那样轻飘飘的一动,便不知藏到了什么地方,再也看不到了。

云舒呆在镖局里,和一群镖师有说有笑,她生性活泼,又在外面闯荡了不短的时间了,和豪爽的男人们说起话来,自然也是荤素不忌,听得身边弄书弄画面红耳赤,偷偷在她伸身后用手指戳她的后腰。

一豪爽男人笑呵呵的说:“云老大,你身边这两个小娘子倒是好看的紧,你真是有福之人。”

“呵呵,自然,自然。”云舒尴尬的笑了笑,摇着扇子说:“这两个小妞可是甚合我的心意,乖巧的紧呢。”

豪爽男人名叫王三,王三一脸羡慕的说:“云老大这是在眼红王三吧,上次押完镖,我挣了不少银子,去红粉楼好生快活了一回,都说那里的女人和别处不同,我原也以为人们是瞎传的,可真的去了才知道,还真不是瞎传,那柔软的腰,肉鼓鼓的奶子,每一处都勾得人心痒痒,上上一回,魂儿都没了。”

云舒呆了呆,没想到王三说话这么赤果果的,实在是让人吃消不了,她在这里不好意思,旁边的男人们却被勾起了兴趣,一个劲儿的催促王三讲述事情的经过,直咧咧说下次也要过去一趟才行。

王三话锋一转,笑眯眯的看着云舒说:“云老大,您看咱这个月也赚了不少钱,您也是个大方的人,上次水月楼都请我们去,要不,这次请我们去红粉楼见识见识?”

云舒知道这些单身男人的乐趣,就是女人和酒,如果用这两样东西笼络住他们,他们一定死心塌地的给她卖力,去红粉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已经去过好多回了,这次请他们几个镖师去玩玩,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她点点头:“好啊,既然哥儿几个想去,那就去,费用我包了。”云舒豪爽的站起来,用扇子柄拍了拍王三的肩膀。

她们是新人,又是被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对云舒十分感激,忠心自然不用说,因此,云舒不允许她们说出她的行踪,她们便不说,至于小七和小九,仍旧可以随时跟在她身后,但是去了蓝天呆着的大院中,云舒就将他们留在门口,说是为了怕别人看到说闲话,派他们守着门口,方便随时通报。

就这样的,云舒开始和蓝天学武艺,奇怪的是,她学武艺上手很快,一套功夫,几天就学会了,还练得有模有样,令蓝天十分惊讶,只说她有悟性。

除了防身用的拳脚,蓝天还教了她内功心法,让她按照这些心法练习,这种心法是日积月累才能看到成效,自然不像拳法那样立竿见影。

如此急学了一个月后,云舒的拳脚功夫也练得有模有样了,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她天生身轻如燕,轻功上手特别快,现在已经能轻轻一跃,跃上房顶了,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这天,她照例从大院出来,回家后,呆了没多久,外面一阵喧闹,她出门看时,外面已经有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

来人看到东西就砸,看到人就打,小七和小九见势不妙,急忙掩护着云舒,弄书弄画三人从后门逃跑,将云舒送到镖局后,两人又返了回去,过了一个时辰,才回来报告云舒,说家里的东西都已经被砸了,有几个丫鬟仆妇还被打成了重伤,来人直接气势汹汹的询问云舒的下落,还放话,如果云舒敢继续勾引玉笙箫,就一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云舒听了这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淡淡一笑,对小七小九说:“你们就如实禀告王爷,我这里不用伺候了。”

小七和小九自然知道事关重大,必须通禀王爷,敢在王爷的地盘动手,算是对王府的一种挑衅了。

云舒坐在一边,镖师早已将蓝天叫来了,这几天学武,蓝天也知道了云舒的身份,知道了她是个女人,心里对她更是佩服中带着一些复杂情绪。

“没事吧?”蓝天在她身边坐下问。

“没事,没受伤,我胆子大得很,不是一吓就不得了的,你放心。”云舒俏皮的笑了笑,这几天和蓝天相处,感觉他就像个温暖的大哥哥一样,便把本性都露了出来。

蓝天笑了笑,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又想到她女子的身份,终究是不方便,便又作罢:“你还是要小心些。”

“嗯,我觉得我那里不安全,这里的后院有处院落没有人住,我想开出来和几个丫鬟一起住,镖局镖师多,可以保护我的安全。”这是云舒深思熟虑的结果。

那处院落,原本就是玉笙箫给她开辟出来的,也许当初就是为了将她安置为外室用的,现在,正要有人帮了她大忙,由此离开,也算是不错,因祸得福了。

“你愿意就成,镖局更安全一些。”蓝天听云舒这么说,便明白她不想被雍王束缚住了手脚,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一丝雀跃,说不清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