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求之不得,不过,我这几处产业是最后安身立命的所在了,不想被别人知道,除了你之外,你要保证,再也不告诉其他人。”云舒说。
顾暖点点头:“我答应你。”
两人商量稳妥后,当天顾暖就从凌府搬了出来,也没和凌寒打招呼,反正,这段时间凌寒没有想通,总是在躲着顾暖,如此说不定反而更加合他的心意。
南疆国大王子果然将南疆王的奏折呈了上去,皇帝看了,也将凌寒的父亲招进宫里看过了,凌府本来就对凌寒莫名其妙带回的女子不满意,这样一来,更加不满了。
当下一回府,就立刻让凌寒母亲在京都中寻找适龄女子,给凌寒选妻,至于顾暖,那样有污点的女子,就是做妾,凌府都嫌弃她。
凌寒在京都外大营训练士兵,得知消息时,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这五天里,凌家一直想方设法的瞒着他,直到定下礼部尚书的女儿丁雪柔为他的正妻,生辰八字合完,聘礼也送去了女方,才通知凌寒回府。
凌寒听说了这个消息,在军营里就将凌府派去送信的护卫打翻了,他骑着快马赶回府,一进府先没有去见父亲,而是去找顾暖。
然后就有人告诉她,顾暖已经失踪五天了,五天里,都没人通知他。凌寒问顾暖是怎么失踪的,下人们谁都不知道。
凌父给凌寒看了南疆王的那封信,他才知道,顾暖在南疆国居然还有个未婚夫,而她却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被愚弄了,之前对她失贞的怀疑放大到了极致,凌父趁机提了给他定亲,一个月后成亲的事情,他也没有反对。
云舒得知这件事后,回到凌府质问凌寒,凌寒在喝酒,桌子上放了几个空酒坛,一看就知道是喝多了。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对顾暖?她为了你,国不要了,家不要了,什么都抛弃了,你却这样对她,你良心过意的去吗?”云舒被气急了,口不择言。
凌寒拎着酒坛仰起头喝了一大口,摇摇晃晃的冷笑:“良心过意不去?她的良心就过意的去吗?她那样一个女人,有未婚夫,却独独把我蒙在鼓里,让我成了全京都的笑柄,现在还说消失就消失,她是心虚,不敢见我吧?”
“大哥,她是有未婚夫,可是,那个未婚夫不是她想要的,是南疆国王为了稳固地位把她送出去联姻的,她将婚事一推再推,就是不愿意嫁给那个人,后来她救了你,和你在一起度过了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她为了帮你建功立业,为了南疆百姓的安居乐业,牺牲了自己的名声,成全了你,可是你做了什么呢?怀疑她,猜忌她,对她冷言冷语,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用刀往她心窝子上捅啊。”
云舒看凌寒还无动于衷的喝酒,一时怒了,拎起酒坛砸到地上,指着他的鼻子说:“要不是你现在是我大哥,这些话我懒得告诉你,凌寒,如果你再不醒悟,早有一天会后悔。”
“嗯。”云舒点点头,从盒子里拿出那串项链来欣赏,项链是真的好看,珠子晶莹剔透的,十分罕见,不过
她凑过去嗅了嗅,硬是从珠子上嗅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然后剧烈的打了个喷嚏,又打了几个喷嚏。
打完后,她就立刻将项链收起来,恨不得放到离她最远的地方。
“怎么了?”玉笙箫问。
“这珠子里有麝香,我对麝香过敏。”云舒皱着眉头说。
玉笙箫一下子脸色就不好看了,就算没有学过医,但大部分的人都知道,麝香是会导致人不孕的,皇后的险恶用心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她是想让他们夫妻绝后啊,好狠的心。
玉笙箫闻言,将那串项链一把夺过来,放在手心,一运功,晶莹剔透的珠子立刻碎成了粉末。
“她该死。”玉笙箫脸色铁青,这三个字一字一字的从他唇齿间崩出来,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森冷的气势让气温陡然降了下来。
云舒知道他动怒了,她握上他的手说:“笙箫,坏人自有老天收,你就别生气了,来宫里这么久,我都饿死了,我们回府吃东西好不好?”
玉笙箫脸色缓和了一下,把云舒扶到马上,快马加鞭往王府里赶去,不是他不愿意坐马车,而是马车走的太慢了,他心爱的媳妇儿都饿了,等坐着马车晃悠回去,不知道饿成什么样儿了,他这是在心疼媳妇儿呢。
两人回了府,管家立刻安排厨房准备晚饭,吃过晚饭,两人去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玉笙箫便迫不及待的抱着云舒回了屋。
“干嘛?我还想再散一会儿步呢,锻炼身体重要。”云舒身体不自禁的软了下来,抓着他衣服的前襟,面红似火。
“回屋锻炼也是一样,今天锻炼的时间要长一些,你且受着吧。”玉笙箫低头看了她一眼,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把她放到穿上。
“无耻。”云舒红着脸,知道昨晚上惹恼了他,他这是要报仇呢,不过,这人也太小气了,为什么只准他在上面,就不准她上去?男女平等好不好?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朝廷又起波澜,南疆国国王派大王子前来签协议,成为z国的附属国,从此以后年年上供,岁岁来朝。
这本来是好事,可是,云舒大清早去凌府看顾暖时,发现顾暖正在发呆,便拉着她的手问:“顾暖,今天你父王过来,这是好事,你怎么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