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地转身，却一不小心撞上一片雪花，晶莹的微蓝色雪花撞进他的眼睛里，让他不适地眨眨眼。

有什么东西好像消失了。

“怎么了？”

jason摇摇头。“没什么，走吧，来看看大名鼎鼎的蝙蝠侠要请我吃什么！”

老天，这会成为他最难忘的一天的！

………

“所以，为什么总是这么突然？”

杰森坐在床上。

他现在在韦恩庄园，这里也是他的房间，不远处的地板上还趴着洛克。

很显然，他回来了。

从那个世界。

也不知道jason能不能发现他埋下的东西。

在看见蝙蝠车的第一时间，杰森就知道自己离开的时间到了。所以，他趁着jason翘轮胎的时候，去了一趟哥谭公墓，他答应过要给他留下一样东西，虽然他身上什么都没有，可这个承诺还是要遵守的。

于是，他将早就做好的一份礼物埋在了凯瑟琳墓地旁边。

然后，他就突然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恭喜！杰森！任务完成！”

“系统？”杰森翘起嘴角。“好久不见。”

“唔…杰森，”系统小心地靠近他，“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想打人的冲动？”

“……你真是有够熟练的。”杰森的嘴角抽了抽。“我问你，jason后来发生的事，我能知道吗。”

“嗯……”系统诡异地沉默下来。

“？”

“去哥谭公墓看看吧。”系统最后只是这样说。

抱着好奇心，杰森来到了哥谭公墓。

他不知道会在这里发现什么。

他并不像jason那样，有“自己”的帮助，夺回凯瑟琳的身体。

然而，当他看到一块小的不像是墓碑的石块时，他愣住了。

他认得这个，因为这是他跟jason一起完成的，上面的字也是杰森一个一个刻上去的。

——妈妈，凯瑟琳陶德长眠于此。

杰森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怎么会？”

他蹲下来，按照他的记忆挖开坟.墓旁边的一块土地。

当指尖触碰到一块冰凉的铁块时，他愣在原地。

小心翼翼地将铁块拿出来，杰森细细地看着。

上面刻着的线条很粗糙，却还是能看清画的是什么——

一只胖猫和一个男孩。

“哈！”

杰森发出一声短促又响亮的笑。

………

“杰伊？你为什么突然去哥谭公墓？在韦恩庄园里蹭吃蹭住的罗伊不客气地抢走杰森盘子里的食物。“我还以为你是要跑路呢？我的行李都收拾好了，结果午饭时间你又回来了。”

“我不用什么都告诉你吧！罗伊哈珀！话说那是我的牛排！快还给我！……不过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哥谭公墓？”

饭桌上一下子安静下来。

“额……”提姆顶着杰森杀人般的目光小心开口。“其实墓地上有监控的，我们碰巧看到了。”

“碰巧？”

“对，对。”提姆讪笑着点头。

“还有呢？”

“什么？”

“你们肯定做了其他的吧。”

“额……”

“哼，胆小鬼德雷克。”达米安不客气地开口嘲讽。“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只是开了个赌盘，看你会不会就此离开。”

“然后呢？谁赢了？”

现场又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坐在主位上的布鲁斯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

“我以为情况很明显了。”

杰森：“……”

好吧，这确实是没想到。

“杰伊！我觉得我盘子里的西兰花好吃极了！给你尝尝！”

“……罗伊哈珀！去死吧你！”

“小翅膀！我的牛排可以给你！”

“不需要！离我远点！”

打打闹闹的，有时候杰森简直要烦死了。

不过，这样还不错。

杰森微笑起来。

………

而过去的某处。

“我的天哪！老杰克的店居然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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