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来了！”

窗台之上，三个身影灵活地跳下来。

“这可是关系到杰宝的事。”迪克笑着说。“怎么可能耽误。”

布鲁斯微翘起嘴角。“走吧，去蝙蝠洞。”

………

“视频我已经分析过，没有合成的痕迹。”提姆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速度快到只能让人看到一个残影。“可以确定真实性。”

“那就需要找到拍摄视频的人。”

“已经找到了。”洛基突然在他们身后出现。“这两人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我用了点小手段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

“他们并没有参与这件事，”洛基靠在墙壁上，说道。“拍摄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去给自己的母亲扫墓，那只是一个意外。”

“那就是有人算好了时间，故意在两个无辜的路人面前演了这出戏。”

“可是我不明白他是怎么装成陶德的样子的？”达米安疑惑地纠结起眉毛。

提姆立刻将视频放大，而那张属于杰森的脸十分清晰。

经过对比，那确实是杰森的脸没错。

“是他们特意整容的？”

【不，我可以确定那就是我的脸。】

“杰森？”布鲁斯扬起眉。“我以为你另有重要的事。”

【确实有。】杰森耸耸肩。【不过这么大的事，就算我不看手机也能收到消息，拜托你不会还想瞒着我吧？】

“当然不会。”布鲁斯微笑着说。

“你刚才说，这确实是你的脸？”提姆问。

【没错，我是不可能认错的，那些细小的伤疤不可能完美复刻。】

“可是他们……”

【忘了我的头在哪里？】杰森敲了敲自己的头罩。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小丑。

头在小丑那里，而这张脸又确实是属于杰森的。

所以只剩下了一个可能性——他把杰森的脸割了下来，贴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一想到自己儿子的脸被另一个人顶着，布鲁斯就觉得胃部恶心的要命。

“那你……”

【不用担心。】杰森摆摆手。【我的身体具有超强的恢复能力，我的头自然也是。】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史蒂芬妮：“那就好，至少不用担心你的头被损坏。”

【也不一定，系统告诉我，头并没有我的身体这样强，如果在一个极端环境下，我的头是可以被销毁的。】杰森的手逐渐握紧。【而如果我的头被彻底损坏，我也会彻底死亡。】

“什么？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这个消息？”布鲁斯不赞同地说道。

杰森略微有些心虚地后退半步。

【我之前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杰森，我说过很多次……”

在布鲁斯开始说教之前，杰森赶紧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