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我刚才说的话，”小丑歪歪头。“来吧，这并不难不是吗？几千个无关紧要的普通人根本和你的小鸟没法比，不是么？”

说着，他皱起眉，又自顾自地说道。

“难道你想看到他再一次死去？噢，不，蝙蝠侠，这可不是好习惯！”

“炸弹在哪里，一共有多少个。”

“这是游戏！”小丑生气地瞪着布鲁斯。“你得遵守游戏规则！”

“不，你没有离开过阿卡姆，根本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布置好一切，外面一定有人帮你，是谁。”布鲁斯说道。“企鹅人？”

“噢，蝙蝠侠，蝙蝠侠，”小丑戏剧般地摇摇头。“你慌乱了，你知道怎样才能阻止这一切的。”

“拿起你的飞镖，刺向我的喉咙。”

布鲁斯的嘴唇抿成一道冷硬的弧度。

“为了你的罗宾，你的小鸟，也为了你想守护的哥谭人。”

也许他就应该这样做。

“只需要用一个罪犯的一条命就可以换得他们的生存。”

这听上去确实很划算。

布鲁斯的手逐渐握紧。

“你不会想成为罪人的吧，蝙蝠侠。”小丑嘴边的鲜血流下来，“因为你懦弱到无法做出这么简单的决定！”

【够了！】杰森一拳揍上小丑的头，成功让他熄声。【我们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助。】

说着，他拉过布鲁斯的胳膊，带他离开了阿卡姆。

“也许他说的对。”布鲁斯自我怀疑地说道。“我所谓的坚持只是懦弱的表现，因为我害怕越过那条线……”

【拜托！布鲁斯！你不会真的信了那家伙的话吧！】

“我只是觉得…我可能又会再一次无法保护你，因为我的无能为力。”布鲁斯说道，“另外，叫代号。”

杰森：……

【嘿，听着，那只是小丑的疯言疯语，不用管他，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都不是你的错。】

杰森双手搂过布鲁斯的肩膀，他的头罩前额抵上布鲁斯的额头。

【你只需要坚持自己的理念，其他的交给我就好，你没错，蝙蝠侠，你是英雄，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布鲁斯闭上眼睛。“你打算怎么做？”

【well，我想你大概不知道我是可以变成之前的形态的，只要这与当前任务无关。而我之前恰好有一个很有用的形态，虽然我很不想变成那样子。】

“什么？”布鲁斯微皱起眉。

【所以，拜托你了，系统。】

“收到！杰森！”

当光芒闪过之后。

杰森的形态就发生了变化。

原本身上的制服再也装不下他……或者说她的身躯。

“有头的感觉真好。”杰森一把拽下头罩。

海藻般的黑色长发散开，与此同时，制服的后背也被从身体中钻出的两样东西撑破。

那是一对无比漂亮的赤红色翅膀。

“杰森？”布鲁斯有些发愣。

杰森歪歪头，他好看的绿色眼眸已经变成竖瞳，且隐隐泛着金色。

“不用担心，很快就能变回去。”他说着，身后的翅膀闪动，带他飞了起来。

当赤红色的翅膀扇动时，布鲁斯觉得他看到了这世上最奇妙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