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慕心里莫名的有些好奇，不过涉及到商业合作，她率先关心的是郑家对这次合作的态度。

“郑氏企业有好的产品，余氏集团有好的推广渠道，两家合作，是市场的选择，也是互利共赢。”

秘书很快接话：“对，所以这次郑氏企业派来的代表团，据说是他们公司里最优秀的代表团。”

“那郑妍的态度，就有点意思了。”年小慕眯了眯眼睛，陷入沉思。

照理说，既然双方都很看重这次的合作，那态度上，就应该有所收敛。

偏偏郑妍一上来，就先声夺人。

看起来，倒像是想要搞砸合作的样子。

她想要做什么？

年小慕将目光移回面前的资料上。

助手给她带来的资料里，将郑妍在商场上的表现交代的很清楚，可唯独少了一块。

郑家推崇传统文化，郑家的家风也非常的文儒。

郑妍的做法，跟郑家向来在商场上的风格，有很大差异。

可效果却极好。

谁都知道，郑家有个难缠的人物，是郑家大小姐。

比起郑家的儿子，郑家的这个女儿，更让人忌惮。

跟郑妍谈判过的人，最后对她的评价，出奇的统一：很让人害怕，却输得心服口服。

这一点，让年小慕很不解。

照理说，如果郑妍真的靠着卑鄙的手段，去赢得合作，那么跟她合作过的人，对她的印象应该很差。

为什么会有输得心服口服这样的话？

“你对这次我们跟郑氏企业的合作，有什么看法？”年小慕合上资料，扭头看向秘书。

秘书连忙走到她面前，“别的倒是不敢说，只不过我听说，郑氏企业很看重这次的合作，这次派出来谈判的人一开始定的人不是郑妍，而是她的弟弟，后来是郑妍立了军令状，说自己一定能拿下合作，否则引咎辞职，才临阵换的人。”

这样的消息，原本不该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