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这种事，还害死过人。

看到宁远波难看的脸色，战夫人继续冷笑数落宁颜：“我的儿子因她而死，她的母亲因为她做了别人的小三，受不了别人的指责自杀身亡。还有……”

战夫人眉头一皱，停顿了一下。

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说都是战家的骨肉，也因为她死了。

“还有你的女儿。”战夫人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接着说：“听说这几个月之内不换肾脏就会死，可按照宁颜的脾气，她是不会这么好心的。”

换做是她从小被抛弃，过得困苦不堪，她也不会原谅眼前的男人。

宁远波双手握紧，表情有些难堪。

“你想说什么？”

吧嗒——

战夫人放下茶杯，目光顿时冷下来，声音忽然变得阴狠起来。

“我只是提醒你，你这个女儿不简单。还有你做多什么事心里应该清楚，想让她捐肾，你觉得可能吗？”

“不过，现在有一种可能可以救你病床上的女儿……”

“什么办法？”

宁远波脸色苍白，只要能救雪儿他什么都肯做。

他的岳父才十八岁，这么好的年纪一定不能死。

“让你的另一个女儿死。”战夫人突然冷笑起来，“她如果活着，不愿意捐赠你们总不可能从她身上硬摘一个肾下来吧。但如果她死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给他签署遗体捐赠协议，合情合理还合法。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宁远波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宁远波震惊的盯着眼前的女人，迟迟没有回过神。

她刚才在讲述这些事的时候，语气缓慢，淡定得像在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