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爷子学会了,以后也能救更多的人。
穆青荔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藏私。
余老爷子父子俩大喜过望,他们可没想到墨云深会这么好说话,原本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周折呢。
要知道他们用来交换的秘方是小秘方,但墨云深所掌握的是大手段。
余老爷子父子俩天分不错,很快就学会了墨云深所教的手法,至于以后能够用到什么样的程度,那就全看他们自己了。
父子俩感激不尽的将墨云深送出门去,赞叹几声,迫不及待的回屋钻研领悟去了。
穆三姑家,说起张家这事,由不得亦感慨起来。
背负的债务一下子清空,让他们犹如在梦中一般的不真实,而张家那样的态度,那婆媳俩的污蔑,更令人心寒。如今债务既清,想来以后两家是不会再有什么来往联系了……
一时墨云深来,穆三姑和张子善对他更是热情得不得了,热情中又带着几分敬畏和敬仰,将他一下子看得很是拔高,令穆青荔十分无语。
墨云深也有点不自在起来,要知道,功劳都是娘子立下的啊……
吃过午饭,闲聊之间,墨云深便说起上村的七人小组的队形,问张子善要不要学,除此,还可以教他一些其他的招数。
张子善当即眼睛亮闪闪的又惊又喜起来,他可没有料到,墨云深原来还是个武艺高强的好猎手呢!
听了这话穆青荔也忍不住好笑,笑道若不是这样,自家怎么从来不愁食物呢?穆三姑等都笑说是,恍然大悟。
如今村子周边不甚太平,多几招保命的招数这是好事,张子善自然不会怀疑墨云深撒谎,当下大喜道谢,等不及的去将他那几个狩猎伙伴叫了来。
墨云深与他们切磋指点,直到傍晚才和穆青荔离开。
走前穆青荔又交给张子善一些好用的止血药、解毒药,用作应急之需。
张子善也没推辞,道谢收下了。
“好、好!墨小侄慢些走,老夫还有好些问题想要请教,墨小侄不如等会上老夫那里去坐坐?”余老爷子笑呵呵道。
墨云深略想了想,点头笑吟吟道:“可以,此间事了便可。”
“好、好!”余老爷子大喜。
余老爷子上前,众人下意识退让出一条路来。
将那穆青荔处理过后的伤处检查按压一番,余老爷子惊叹惊赞连连,满面红光两眼发亮,不住口的称赞:“妙啊,实在是太妙了!好巧妙的手法,这骨头真的全接上了,只要好好休养三日不可移动,之后小心保养,过得一二月,完全恢复如初不成问题!不过,这一两个月可要小心,千万不能再受伤了!还有,刚痊愈也不可做重活,想要完全恢复,少说也得在五个月之后。”
余老爷子是村里唯一的大夫,这方面绝对的权威,他的话没有人会怀疑。
一时众人哗然,看向墨云深的目光下意识的都带上了敬畏和仰慕。
这可是比余老爷子还牛的大夫啊,而且这么擅长外伤,可千万不能得罪。
张老太太等听了余老爷子的话也都大为欢喜放下心来,虽然很不爽墨云深,也没敢说什么找茬的话——这种事儿跟别的不同,她们要是找茬,那岂不是等于说不希望张子才的腿被治好?
一时众人被陆续劝着退去,墨云深又按照穆青荔交代的吩咐了一番张老爷子,留下一些药,此事就算完了。
“别以为多用点药能好得快,是药三分毒,记得按照我家相公吩咐的剂量和时间间隔来用,不然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有你们后悔的。”末了穆青荔又加了一句。
张老太太、唐氏这种又无知、又好占便宜的懂什么?
说不定心里头还想着多用点药,最好把墨云深的药用光、把他用穷呢……
要真是那样,张子才的腿能好起来才怪。
张老太太婆媳还真是这么想的,反正墨云深不是包治好恢复如初吗?那么他的药不用白不用,多用点怎么了?
此时被穆青荔这一番话如此点出来,顿时恼羞之极。
张老爷子对自家人更是深刻了解,也吓了一身冷汗,忙点头道:“药自然不会乱用!这还用说?”
一时墨云深和穆青荔、张子善、余老爷子等都离开,没人留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