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来历!
秦烈走到桌边,坐到椅子上,双臂环胸:“今晚咱们就这样凑活待着,你赶紧睡吧。”
廖贞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目光哀怨:“烈郎,你真的就如嫌弃我吗?宁肯坐在椅子上睡觉,也不愿意碰我。”
秦烈闭上眼,假装没听到她的话。
廖贞又说了好多话,可都没有认得到秦烈的任何回应。
过了片刻,她开始哼哼唧唧,发出极其甜腻的呻吟,嘴里还不断呼唤烈郎。
秦烈睁开眼,瞥了她一下,见她此时正在被子里扭动身躯,脸色潮红,眉间轻蹙,像是在经历某种极其隐秘的折磨。
一个正常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露出这种模样。
秦烈收回目光,看着桌上的酒壶,再次确定,这壶酒果然有问题!
为了能让妹妹成事,廖戈特意拿出他珍藏的好酒,那酒的度数很高,容易醉人,不仅如此,他还往酒里加了点儿助兴的药物。
双重保险,就不信不能成事。
目送秦烈进了廖贞的屋子,廖戈守在屋外,眼睛一直盯着房门,要是廖贞没能勾引成功,那他就只能对秦烈来硬的了。
这里可是他们廖家的地盘,他们人多势众,就算秦烈力气大,也很难逃得出去。
盯了许久也没见到房门打开,廖戈猜想妹妹可能已经成事。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贴到房门上,竖起耳朵偷听。
屋里传出廖贞甜腻柔软的呻吟,那一声声烈郎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廖戈无声地笑了起来,妹妹跟秦烈果然已经成事!
他终于可以放心地离开。
次日一大早,廖戈就来敲门:“阿贞,秦烈,起来吃早饭了!”
秦烈睁开眼睛,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廖贞。
昨晚她整宿都没睡好,此时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底还挂着青黑色,看起来非常憔悴疲倦。
他起身走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的被褥床单,然后再去开门。
酒足饭饱后,秦烈欲起身离去。
廖贞拉住他的手,红唇轻启:“烈郎,你去哪里?”
“我回客房去睡。”
“不要走,”廖贞凑过去抱住他的腰,“我要你留下来,今晚咱们一起睡。”
那酒的浓度颇高,她一脸喝了好几倍,此时已经露出醉态,脸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衣领被拉开,露出雪白的肌肤,模样很是香艳。
秦烈却皱了皱眉:“你喝醉了,赶紧去床上躺着吧。”
“好啊,我们一起躺着,”廖贞抬起头,痴痴地望着他,“烈郎,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睡在一起的,你不能总是避着我,我会伤心的。”
“夫妻?”
“对啊,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我们彼此相爱,情深义重。你曾经为我梳过头,描过眉,这些你全都忘了吗?”
廖贞的眼底泛起水雾,显得楚楚可怜。
秦烈仍旧觉得陌生:“抱歉,我不记得了。”
“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如果你不受伤,就不会失去记忆。你对我如此深情,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廖贞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胸前,红红的脸颊越发娇艳诱人。
手掌下的柔软像是罂粟花,在吸引人堕入深渊。
秦烈刚才喝了点酒,身体本就有些热乎,此时某个部位随之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他飞快地缩回手,后退两步,目露警惕。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廖贞没想到他会后退,先是一愣,随即委屈地说道:“那就是很普通的酒而已,我喝得比你还多,我怎么可能会往里面加东西。”
秦烈的确是忘了很多事情,但不代表他变傻了。
他只喝了一口酒,根本不可能让他的身体发生如此明显的变化。
除非那壶酒里加了别的东西。
此时在秦烈眼里,面前的廖贞娇艳诱惑,像是披着人皮的粉红骷髅,危险级了。
他想也不想就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