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密,每张试卷的名字都被封条遮住,但傅临嘉记得秦容的笔迹,他把三十份从头到尾全部看了个遍,没有找到秦容的卷子。
傅临嘉非常意外,他没见过秦容前面五场考试的答卷,但仅凭他最后一场考试的答卷内容,就足够让他在众多考生之中脱颖而出。
可是这写试卷里面却没有出现秦容的笔迹。
傅临嘉皱眉问道:“所有的答卷都在这里了吗?”
吕编修连忙回答:“三十份试卷,全都在这里了。”
他见大学士的神情很不对劲,立即问道:“大人觉得这些试卷有什么问题吗?”
傅临嘉想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是。”
等人走后,傅临嘉独自盯着面前的答卷们出神,片刻过后,他起身走出去,对守在门外伺候的随从说道:“你帮我去把这次会考的花名册拿过来。”
“是。”
随从很快把花名册拿过来,傅临嘉翻开册子,一页页地翻过去,许久才找到秦容的名字。
花名册上记载了秦容的年龄住址,以及乡试县考府考的成绩。
秦容的乡试成绩很一般,县考成绩是第三名,府考是榜首第一名。
如果按照难度来排名,乡试肯定是最简单的,一般人是乡试成绩比较好,但伴随考试的难度增加,成绩也会逐渐下滑。
可秦容是完全相反。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傅临嘉思考良久,对这位名叫秦容的年轻越发好奇。
他合上花名册,叫来随从:“去年东河庄的乡试考卷送来了吗?”
每年各个地方的考卷都会被集中送到翰林院,锁入库房统一保存。
对宋连忙说道:“应该送来了。”
“你去找一个名叫秦容的考生试卷,找到后拿来给我看看。”
“是。”
当万管事听武月嬿说完后,顿时就变了脸色。
“这、这么做不太好吧,她毕竟是……”
武月嬿盯着他:“如果不除掉她,咱们整个武家都得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到时候莫说是我,就连你的一家老小也得跟着下地狱,此事由不得你不做。”
万管事脸色发白,心想这都是你们造的孽,凭什么要牵连到我们?
可他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好吧,我都按照您说的去办。”
武月嬿满意地笑了:“你放心,只要你能把这件事情办妥,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能为二夫人效劳,是我的荣幸。”
“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万管事转身走出房间。
当房门被关上,武月嬿脸上的笑容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端起手边的茶盏,随口问道:“我娘在做什么?”
丫鬟恭敬地回答:“老夫人在佛堂里面念经。”
武月嬿嗤笑道:“她真以为念念经,就能洗脱她身上的罪孽吗?真是越老越天真。”
丫鬟低下头,不敢说话。
“蒹葭人呢?”
“三小姐去相国寺烧香了,算算时间,应该快回来了。”
丫鬟的话刚说完,倪蒹葭就来了。
她走到武月嬿面前,娇笑道:“刚进门就听到娘在念叨我的名字,娘是不是又在说我的坏话啊?”
看着自家的小闺女,武月嬿的目光变得非常柔和,她点了下女儿的额头:“我不过是关心你,想问问你去了哪里,你居然就怀疑我说你坏话?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爱说人坏话的娘亲吗?”
倪蒹葭歪在她的怀里,撒娇道:“是我说错了嘛,对不起啊娘”
“都多大个人了,还跟娘撒娇?坐没坐相,回头给你找夫家,人家要是看到你这样子,肯定要嫌你。”
话虽这么说,但武月嬿完全没有要将小女儿推开的意思,任由她歪在自己身上。
倪蒹葭哼哼道:“我喜欢的男人才不会嫌弃我呢!”
“你连喜欢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哪里知道对方不会嫌弃你?”
“谁说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