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追查这件事情的真相,有结果的话会告诉你的,”秦烈咳了两声,“这馒头太干了,有水吗?”
唐蜜立刻跳下床,从外面拎回来一壶温开水。
吃饱喝足后,秦烈抱着唐蜜睡觉。
两人忙活了一天,再加上白天淋了雨,汗味加上雨水留下的痕迹,粘糊糊的很是难受。
偏生秦烈还非要紧紧抱着唐蜜,就像两个连体婴儿似的。
唐蜜感觉很难受,伸手将他往外推:“你别挨得太近。”
“不,我就要挨着你。”
“你不觉得难受吗?”
“不难受,很舒服。”
“……”
唐蜜败给他了。
本着体谅伤患的原则,她强忍着难受,跟秦烈睡了一晚。
次日一大早,两艘小船顺利抵达石蚌庄的码头。
等船停稳后,柴晟招呼船工们将货物搬上码头,码头上早已经有商会的伙计在等候。
那些伙计们见到秦烈出现,纷纷恭敬地向他问好:“烈哥早上好!”
秦烈摆了下手:“早上好。”
唐蜜冲柴晟说道:“我要带二郎去看大夫,这里就交给你了。”
柴晟表示没问题。
唐蜜让鹰卫们去找个客栈,她带着秦烈和司徒衍两个伤员来到庄子里唯一的一家医馆,老大夫给先是给秦烈看了下背上的伤势。
秦烈的伤势比唐蜜预想中的还要严重,他的肩胛骨被撞得骨折了,老大夫帮他把骨头接好,然后开了个药方,叮嘱道:“回去好生养伤,千万不要再乱动,更不要做剧烈的动作,若是再次拉伤骨头,可就难治了。”
唐蜜接过药方:“谢谢大夫。”
秦烈凑到老大夫面前,小声地问:“行房也不可以吗?”
唐蜜站得近,听到了他问的话,不由得满脸通红:“你胡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