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问题,出了岔子我削他”。仲华笑呵呵的说道。
挂了电话,仲华笑着对丁长生说,“商务厅的这个范主任人不错,你明天去找他,要个出席证,但是不要在会场里胡来,毕竟这是省里的洽谈会,不是海阳县的,所以悠着点,省的给别人带来麻烦,明白吗?”
“没问题,谢谢老领导”。
“哼,油嘴滑舌,对了,那个玩意花了多少钱?你穷光蛋一个,哪来的那么多钱?”
“哦,那玩意啊,没花多少钱,一点心意,第一次见面,怎么着也得给我这大侄子点像样的见面礼啊”。
“去,说,哪来的钱,回去报账?”
“哪能呢,这点钱算什么,老领导你要是被管得紧,哪天手头上紧了,说个数,立马借给你”。
“你小子,不说是吧”。
“老领导,我不能有点自己的隐私吗?不过我保证,这钱干干净净,既不是抢的也不是偷得,更不是贪国家的,也不是受贿,算了,我被富婆包养了行了吧”。
“你,你这破嘴,说什么呢?”仲华一下子乐了。
“唉,非得逼我说实话”。丁长生很无奈的说道。
{}无弹窗“这次的洽谈会是省政府主办,商务厅具体负责的,我想,老领导在商务厅有没有熟人,能让我们想个办法把我们的宣传材料送进去就行,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
“商务厅?商务厅!你等会,我打个电话问问”。仲华站起来摸起桌子上的电话开始找号码,而此时,张华然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朝仲华使眼色,当然,丁长生没有看见,仲华很是疑惑,不知道老婆这样子是什么意思。
于是边打电话边走向老婆,仲华还逗着张华然怀里的孩子,不知不觉间,客厅里就剩下丁长生一个人了。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仲华打了一次电话,但是对方不方便接听,于是将手机塞进了裤兜里,从张华然手里接过了孩子。
“你看看这个东西,是你这个下属拿来的,这能不能收?”张华然将一个纯金打造的长命锁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来问道。
“这个东西很贵吗?”
“你说呢,黄金现在三百七八一克,这还是裸金的价格,这个是工艺品,起码也要上万,怎么办?”
“嗯,确实有点贵,这小子哪来的钱?不过我记得他不缺钱,而且也不是贪小便宜的人,要不,先收着吧,待会我问问他。”
“哦,仲华,反正你自己心里要有数,有些人的东西是能收的”。
“我知道,但是这个丁长生可以信得过,放心吧,要不我也不会让他到家里来,我在海阳县的根基也就剩下他了,不信他信谁,我想,有朝一日还是会用得着他的”。
张华然默默的不说话,在她想来,她本以为仲华不当官之后,就会像现在这样在家陪她带带孩子,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多好,可是仲华的叔叔显然不会这样想,要不是她为仲家生下了新一代的嫡子,很可能连门都不会让她进,仲华的复出,势在必然,她是阻挡不了的。
“你等会吧,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估计是还在加班,有可能是开会,对了,这次就你自己来的还是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