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杉,起来了吗?”
“起来了呀,怎么了?”
“服务员给你买了衣服吗?”
“买了,刚送来,你办完事了?”凌杉问道。
“嗯,这样吧,我不去你那边了,你出门打个车,我们在高速公路口会和,我们回湖州”。丁长生说道。
“怎么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凌杉一听丁长生的口气不对问道。
“没出什么事,是我们单位的事,我要赶紧赶回去,你自已一个人我不放心,跟我回去吧,过了年再回来”。丁长生安慰道。
“那好吧,我这就走,你等我啊”。凌杉匆忙收拾了一下,穿上衣服就出了门,罗厚文看到凌杉出了门,还以为他们是出去逛街了呢,谁知道丁长生已经带着凌杉踏上了回湖州的路。
丁长生已经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所以根本没打算再回去,要是回去了,说不定会被堵在了驻京办,他不是怕打架,而是怕给仲家惹麻烦,自己是给人家来拜年的,不是来惹事的,而且北京这个地方,什么人都有,既然和梁文祥的儿子喝酒,那肯定也是这些人里的狐朋狗党,那么自己更没必要冒这个险。
真是不到深圳不知道什么叫钱多,不到北京,不知道什么叫官小,但是丁长生同志有着清明的脑子,所以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妈的,到了老子的地盘,看你敢不敢来。
{}无弹窗但是两人也就是这么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意外,可是意外归意外,这个时候显然不是理论的时候,再说了,自己昨晚也没有打他,所以这件事怎么处理还得另说着呢。
而且再说了,你们一屋子人调戏一个服务员,这事说出去恐怕也不是多么光彩的事,如果这个家伙敢理论,那么和昨晚那个人渣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丁长生得到了仲华的嘱咐,所以根本,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站在仲华后面,看着仲枫阳和那个器宇轩昂的男子说话,可是两人都说的都是一些政治上的事,丁长生虽然在听,但是不是很感兴趣,可能是因为他没有这么深的道行吧。
俩个人说话说的差不多了,仲枫阳一抬头看见了站在仲华身后的丁长生,不由得笑道:“小丁子,昨晚去哪里过的年啊,让你在家里吃,你非得往外跑,喝西北风了吧”。
到目前为止丁长生都没有明白仲枫阳为什么这个时候看到了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个时候丁长生想不明白,要说他进来时没看见他,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说和丁长生说话,也不急在一时,因为连丁长生都看得出来,仲枫阳和这个人的谈话马上就要结束了。
难道仲枫阳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吗,显然不是,可是既然仲枫阳点了他的名了,他就不好再窝在仲华身后不出来了,于是从仲华身后走了出来。
“秘书长,昨晚没喝西北风,我在驻京办吃的饭,我来晚了,给您拜年了了,祝您身体健康”。前几句话还凑合,就是一般的拜年话,但是话还没说完,丁长生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给仲枫阳磕了个头。
“哎哎,你这孩子,每年都这样,我们是公务员,不讲这些,快起来,起来”。仲枫阳虽然嘴里说着,但是并没有动,只是抬起手来虚抬了一下,而且仲华也没有去拉他。
“秘书长,这和是不是公务员没关系,这是我们白山的礼节,今天您不是领导,你是长辈,晚辈大年初一给长辈磕头,这是应该的”。丁长生泰然自若的站起身,又想站回仲华身后,但是还没走到仲华身边,仲华就向一边闪了闪,给丁长生闪出了一个站位,并且伸出手臂挡了一下,这样丁长生和仲华就站齐了。
“呵呵,你这个猴崽子,什么话到你嘴里就是道理了,文祥,这是仲华在海阳县时的秘书,这一晃两年多的时间,都是湖州的公安局副局长了,你说我们不能老能行吗,都是被他们这些年轻人推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了沙滩上”。
“哦,秘书长,你说的对啊,这小伙子真是年轻有为啊”。被叫做文祥的男子深深的看了丁长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