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安在新湖区书记的位置上干了七年,区长干了三年,按照干部的任用制度,也该换换地方了,而且作为一个党的干部,自己的儿子却开着一个什么ktv,搞得乌烟瘴气,我听说还涉嫌吸毒贩毒,前些日子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难道在座的领导们都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司书记,石书记让你说人选的问题,你怎么又扯到刘成安儿子的事了?”楚鹤轩这个时候也发声了,虽然刚才邸坤成的发言被司南下驳了回来,但是司南下老是揪住刘成安不放,这对刘成安下一步的安排也是不利的,所以他必须及时狙击司南下,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以免话题被引导到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这样刚刚接受邸坤成招安的蒋文山旧部会感到心寒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等我说完你再说好不好?”司南下看都没看楚鹤轩,老子当时是纪委书记的时候,你当县委书记,对老子那是恭恭敬敬,现在怎么着,想炸刺?
楚鹤轩讪讪的闭了嘴,石爱国看着司南下,一方面,为司南下对邸坤成一派的无情打击而感到高兴,但是另外一方面,他也感到了威胁,司南下的气场太强,已经是足以掌控常委会了。
“我抓党务,我就站在党务的层面说说刘成安的问题,刘成安的儿子出了事,他老婆把看守所当成自己的后花园,一日三趟的去送饭,怎么着,看守所的食堂关了?是谁给的刘成安老婆这个特权的?为什么不查查?汪书记,你是纪委书记,你那里就没有一封检举刘成安的举报信?对于这样家属有问题的干部,对于干部本身也该查查的好,我也干过纪委书记,事实证明,凡是家属出问题的,干部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司南下说完看了汪明浩一眼。
虽然只是这么一眼,但是汪明浩就感觉到司南下这话重逾千斤,自己这个纪委书记在蒋文山时代不是个摆设就是个打手,到了石爱国时代,依然是没什么建树,这让他自己都感到羞愧。
{}无弹窗虽然司南下这么说,但是谁都清楚的很,圈子文化这是必然的,老乡,同学,亲戚,但凡能搭上关系的一个都落不下。
裙带这个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明白的,也不是你司南下一句话就没人拉扯这关系了,而且你司南下就完全没有牵扯进这圈子文化来,如果没有的话,那你把林春晓从白山调到湖州来是什么意思?
所以,谁也不要说谁,在常委的开头,你放这一炮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顾青山冷眼旁观,一句话都没说,他现在体力跟不上,所以要节省体力,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少,但是不该说的话,多说一句都嫌累得慌,他现在算是想开了,自己就是再争,又有什么意思呢?
“好了,现在开会,首先一个是新湖区的人事问题,大家说说吧”。司南下起了个头,也就不再说话了。
“我来说几句,算是抛砖引玉吧,刚才司书记说新湖区的人事问题,无非就是区委书记刘成安的去留问题,虽然在常委会开会前,也开了书记办公会,但是我一直坚持自己的观点,那就是刘成安没必要调整,他干的好好的,干嘛要调整啊,这一调整,会不会影响新湖区的经济建设?这都是未知数,而且新湖区作为湖州各县市区的经济发展龙头,地位之重要可想而知,所以这个区的人事调动一定要慎重”。邸坤成首先发言,虽然他也很想调整新湖区的人事,但是因为手里没人可用,再加上刘成安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表忠心,所以他的观点就是暂时不动。
“坤成,这个问题就不要提了,书记办公会上已经通过了,新湖区的人事调整势在必然,你这个时候再说这个事,不是多余吗?”司南下皱了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