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方,你说,你几天能破案?”钟林枫将目标转向了方志河,问道。
“嫂子,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破案这事不是一句话就能破的,我们要讲证据,这有个过程的”。方志河心想,我这是干了什么缺德事,摊上这么个事,唉,看来这家是要讹上我了。
方志河还待要解释几句时,林一道摆摆手,示意方志河赶紧走,别在这里和这个娘们瞎咧咧了,方志河如蒙大赦,夹起包走了。
林一道站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楼下的人像蚂蚁一样慢慢移动,轻声道:“到底是谁想让我断子绝孙呢?谁这么狠,要对我的儿子下手?”
“会不会是祁家的人?祁家可是没有死绝呢,那个女人和那个丫头片子都没有了踪影,算到现在,也该有一二十了吧”。钟林枫作为林一道的妻子,显然是知道祁家,也就是宇文家和林家之间的恩恩怨怨的,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发冷,如果真是那样,那么自己这后半辈子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对方在暗,自己在明,谁知道对方会什么时候出来咬你一口呢?
“这些年,我可是一直都在派人找他们,但是监狱那边好像是断了线一样,这么多年了,没一个人去看祁凤竹,你说这两个女人会藏到哪里去呢?”林一道喃喃自语道。
“林一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两个贱人你一定要找到,为平南报仇,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不要急,这件事不是还没定论的嘛”。林一道皱眉道,虽然他这么说,但是心里也是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看来这件事还没完。
{}无弹窗“哦”,丁长生一副很了解的样子,“看来,林省长很善于打倒一个首富,再扶起一个首富啊”。
叶茹萍微微一笑,正想说点什么时,发现会场里进来一个人,于是用胳膊肘捣了一下丁长生说道:“你说的人来了,他叫闫培功,原来和祁家走的很近,祁家倒了之后,虽然没有受到特别的打压,但是近年来生意越来越差,好像老闫要退出北原商界了,尤其是这个人从来不参加林平南的牌局,所以林平南曾经放出话来,不会让闫培功在中北省赚到一分钱”。
丁长生当然知道闫培功,这个人在丁长生的名单里是第一位的,宇文灵芝说,如果这个人能来湖州投资的话,肯定会带动一批人过来。
“那他今天来,是不是想找其他地方合适的投资机会来了?”丁长生问道。
“有可能是,让谁也不可能继续呆在中北省,闫培功家资不菲,不可能让这些钱就这么随着贬值越来越不值钱,最好的方式就是让钱生钱,闫培功在中北省是看不到希望了”。叶茹萍叹息道。
丁长生看向会场四周,他很想借这个机会和闫培功聊几句,但是虽然没有看到会场里有人可以注意他,但是很显然,这个人显得很落寞,从他进会场,没有一个人和他打招呼,但是这不意味着没人注意他,至少会场里有几十个摄像头,所以,自己现在还不能贸然和他接触,看来只有晚上拜访了。
投洽会的开幕式在上午十点开始了,但是等到省里的领导坐在主席台上时,叶茹萍的脸色有点难看了。
“萍姐,你不舒服吗?”丁长生问道。
“不是,你看,原定的出席这个投洽会的林一道没来,很可能林平南的伤势真的很厉害,而且说不定已经死了呢,袁总看来是麻烦了”。
“那你打打袁总的手机看看能打通吗?”丁长生皱眉问道。
叶茹萍闻言低下头,开始拨打袁焕生的手机,但是每次都是不在服务区,看来袁焕生好像是失联系了,叶茹萍开始真的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