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城监狱,我昨天联系好了,你不是要见他嘛,去了看看再说吧,能见你最好,不见你,也不要有想法,里面关着的人,心思早都死了,不配合也是正常”。贺乐蕊说道。
“谢谢”。丁长生说道。
“这是在和我客气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耿耿于怀,我要是能告诉你,我不会瞒着你,我不告诉你,那是有我的苦衷,所以,你要是不信我,或者是让我做点什么事,你才能信我,随时都可以告诉我,我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我也会告诉你”。贺乐蕊说道。
这一次,是丁长生开车,贺乐蕊坐在了副驾上,帮着丁长生设定好了导航,然后在副驾上躺好,说道:“昨晚你们大呼小叫的,吵得我一夜没睡好,我歇会,你按照导航开就行,到了告诉我”。
这是贺乐蕊第一次这么明白的说这件事,以前她可是不说的,说也是很隐晦的提点一下,可是这一次,这是因为昨天和丁长生深入的谈了那些事吗,还是对丁长生做了一个承诺,只要是丁长生愿意,她随时都可以奉陪?
丁长生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身旁躺着的贺乐蕊,待到等一个红绿灯时,丁长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上了。
“谢谢,我不冷”。
“待会睡着就冷了,我开车没事,有暖风”。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知道她没睡,所以就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谈着,谈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有的是关于秦墨的,有的是关于秦振邦的,但是他们都小心的避免昨天的话题,这就让这样的谈话显得很尴尬。
“莫总给的那本书不错,我昨天看了一半,有时间我会翻译成白话文发给你,多看几遍,受益匪浅,为官之道,的确是一个大学问,冯道只是保证自己不倒,但是你还得上进才行,不倒是最低要求”。贺乐蕊说道。
“情绪不高啊,怎么了?和贺姐吵架了,还是怎么了,我看你们俩都怪怪的,不会是……”肖寒回来后,看到丁长生的脸色和贺乐蕊的脸色,以及贺乐蕊居然又没有离开四合院,这让她不得不多想。
所以,回到了丁长生的房间里,肖寒就小声问起来。
丁长生和她相拥而眠,在她的耳边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肖寒惊诧的差点坐起来,多亏是被丁长生抱在怀里了。
她惊诧的不是贺乐蕊和许弋剑有什么关系,而是贺乐蕊在地下室里对丁长生说的那些话。
“贺姐在圈里一直都是个非常神秘的人,虽然有人说她靠上了哪个高官,但是这个人是谁,没人知道,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多少人都想摘这朵白莲花,盛开在你的面前,你居然不摘,真的转性了?”肖寒问道。
“摘个屁啊,我觉得她那么说,给我挖了两个坑,无论我跳哪个,都没好果子吃”。丁长生悠悠的说道。
“什么坑?”肖寒饶有兴致的问道。
“第一个坑,就是赌我不敢做,这是不是一个坑,我现在就跳到这个坑里了,没敢做,第二个坑呢,我就做了,你想,这事只要是我做了,早晚会被秦墨知道,说不定她自己都会拐弯抹角的告诉秦墨,我的天,秦墨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杀了我?”丁长生说道。
“我就不明白了,秦墨杀你干嘛,换句话说,要是贺乐蕊不同意,你敢吗,对吧,秦墨多管闲事”。
丁长生摆摆手,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贺乐蕊的身份不一般,那是和她爹好过的女人,我再插一脚,不合适,你说她现在给我挖了这俩坑,我是非得选好一个跳下去不可,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这一晚,无论是丁长生还是肖寒,都格外的卖力,尤其是丁长生,把对贺乐蕊的情绪都发在了肖寒身上,而且他也是男人,虽然在地下室里没敢,可是现在却把肖寒想象成了贺乐蕊,狠狠的蹂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