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笑笑,说道:“站起来,对,往后站”。
翁蓝衣听话的站起来,往后站了几步,盯着丁长生,等着他下一步的指令。
“跪下”。
“什么?”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就没必要再反问了吧,反正做不做在你,听我的话,我可能会早点结束,不听我的话,我可能到最后也不会告诉你”。丁长生说道。
翁蓝衣虽然表面上抗拒的厉害,但那只是表象,想一想每次被丁长生收拾的心服口服时,她此时的反抗,更像是一种故意展现出来的矜持。
慢慢的,翁蓝衣跪在地毯上,然后丁长生朝她勾了勾手指,说道:“爬过来,爬过来我就告诉你”。
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在场,而且还是有过身体交流的两个人,此时的动作也包含着无边的暧昧,所以,当丁长生说出来这番话的时候,翁蓝衣的抗拒心理远远没有刚刚让她下跪时那么激烈了。
本来就不远,一步两步,很快,翁蓝衣就爬到了丁长生的脚下,丁长生翘着二郎腿的脚放在了她的下巴处,然后慢慢的抬起来,她的下巴随之抬高,然后头也抬了起来。
“说你是个贱货你还不承认,车家河走不走,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了知道这个消息的来源,居然就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来,你说,你不是贱货是什么?”丁长生的脚放下,然后用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此时她想要站起来,但是被丁长生伸出腿搭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也不可能站起来。
这是一个很诡异的画面,北原市最厉害的女商人,可能还是女首富,在自己饭店的包间里,被一个男人用腿压在地上,不敢起身,不敢动作,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的,但是在现实里,这样其他人不知晓的事可能真的在上演,那些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女明星,不知道干过多少次这样的事呢,但是没人知道,所以她们不害怕。
“想和我做交易?”童家岗问道。
“交易无处不在,要是秘书长能出个合适的价格,未尝不可以做交易,不过我不缺钱,我缺的是秘书长的帮助,袁氏地产是怎么回事,你比我清楚,所以,我希望袁氏地产查不出任何东西来,就不要鸡蛋里挑骨头了,没什么意义”。丁长生说道。
“这是何书记的意思,我没法不听,所以你把力气使在我这里,真的没用”。童家岗说道。
“我知道,所以,麻烦秘书长给我指条路,看看怎么才能让何书记改变主意呢?”丁长生问道。
童家岗喝了口茶,丁长生随即给他续上一杯,然后很耐心的等着他的下文。
“何书记的儿子在美国经营着一家赛车俱乐部,据说很烧钱,所以,何书记的大部分钱也都在美国,我不一样,我的钱都在我家里,当年给我的那些东西,都在我家里放着呢,一动没动,这些年我花的都是我的工资,从来没动过那些钱,但是又处理不了,所以只能每天看着,可是没敢动过,虽然我看不上你,但是你要是能给中北省带来点改变,我愿意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童家岗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听起来这话很真诚,但是真的假的,我可说不准”。
“准不准到时候就知道了,柯北走后,省里这些人私下里早已是人心惶惶,据说好几个人都不敢去北京开会了,生怕开会的时候被留下回不来了,他们也不想想,就算是不去北京,在这里不一样抓人?”童家岗说道。
童家岗走后,丁长生想着刚刚他说的话,自己都差点笑出来,这只老狐狸,还想骗我呢,你要是真的这么清廉,那给温柔佳的那些财务又是从哪里来的?所以,在这个世界上,眼睛不可信,耳朵也信不着,唯独能相信的就是自己的感觉了。
“在我这里见他,你安的是什么心啊?”丁长生刚刚想走,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翁蓝衣出现在了包厢里。
“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正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呢”。丁长生说道。
“童家岗很少到我这里来,你把他拉到这里来,干嘛呢?”翁蓝衣问道。
“何家胜又要对袁氏地产动手,税务部门已经开始进驻检查了,搞的乌烟瘴气,这样下去这家企业非得被他们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