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扶着宇文灵芝去了隔壁的书房,王友良和闫培功正在那里等着喝茶呢,看到他们两人进来,都站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王友良问道。
“没事,刚刚和翁长泉的女儿吵了一架,情绪有些激动,我们开始吧,商量一下案子的事,王书记,我原来还想着,这个案子怎么翻,没想到你能来北原,这下案子的事就简单多了”。丁长生说道。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看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上访和申请再审一样都不能落下,虽然有阻力,但是我们也要一步步的推进,北京的律师找了吗?”王友良问道。
“找了,是一个对再审案件很在行的大律师,我们是准备两会之后就进入到程序里,就像是王书记说的,慢慢推进”。闫培功说道。
四个人在书房里秘密商议宇文家案子的翻案问题,等到宇文灵芝和闫培功出去了,王友良叫住了丁长生,丁长生知道他肯定有话没说完,于是坐了下来。
“你有多久没和李铁刚书记联系了?”王友良问道。
“没多久啊,前段时间我去了北京,还和他见了一面呢,怎么了,他想我了?”丁长生开玩笑道。
“我觉得你该去找找他,态度好一点,他现在对你非常不满,好像关系到你的不少事,我不知道是车家河交代的,还是何家胜交代的,反正和你来北原之后有关系,这件事你不得不早作准备,不小心也是大事”。王友良说道。
“这些消息你从哪听到的?”丁长生问道。
“以前参加纪委培训的时候,在北京有个同学,现在在宗纪委办公室,好像他们掌握你的问题不少,李铁刚也很生气,我估计他生气不是因为你做了那些事,而是你没对他说实话,他感觉你瞒着他不少事,所以才生气,所以你要态度端正一些,凭你们的交情,我认为这都不是事,但是你不能不当回事,这里面的道道不用我多说了吧”。王友良语重心长的说道。
“虽然当年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你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对吧?”翁蓝衣问道。
“是吗,因为你的告密,我和女儿不得不过起东躲西藏的日子,这十多年你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没数吗?”宇文灵芝淡淡的问道。
翁蓝衣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宇文灵芝接着说道:“还有,你刚刚说错了,我是个记仇的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想着复仇成功的时刻是怎么样的,何家胜和车家河都该下地狱,还有你爸,我还想过几天去看看他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如果宇文灵芝说其他的事,翁蓝衣也许不会说其他的,但是自己父亲刚刚去世,此刻她却说自己的父亲该死,翁蓝衣一下子就火了。
“好,我等你,你不是要复仇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你复仇,还有,我警告你,你说我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你要是再说我爸一次,我和你没完”。翁蓝衣说道。
“是吗?没完又能怎么样,那个老混蛋就是死的太快了,要是再慢一点,我一定会吐他一脸口水”。宇文灵芝说道。
翁蓝衣也不管这里是宇文灵芝的家里,闻言上前就要和宇文灵芝撕吧,但是这个时候丁长生进来了。
“这是要干嘛,打架吗?”丁长生冷着脸,问道。
“没事,你忙完了?”宇文灵芝笑笑,问道。
“没有,刚刚出来叫你有点事,没找到你,叶文秋说你来这里了,你们怎么回事,我怎么看着还想打架,你什么意思?”丁长生看向翁蓝衣,问道。
“你问她,你怎么说我都没问题,但是我爸刚刚去世,你就在这里骂他,你觉得合适吗,你觉得你这是有教养的行为吗?”翁蓝衣指着宇文灵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