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道人走后,阿奴好像往常一样打铁,把山民的铁器打好之后就到演武场教村内的孩儿们打猎的技巧以及五禽戏。
在这乱世,识字不识字是其次,身体强壮与否才是活下去的根本,虽然永宁村地理位置偏僻,正常情况下土匪都不会进来打劫,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所以永宁村的孩儿们到了六岁就会被送到演武场修习棍棒和打猎,山民除了身体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食物了,有武艺天赋的就被老猎人带去狩猎,带回来的食物由猎人分配,所以猎人获得的肉食是最多的,如果武艺不行,就只能在村里耕作。
村里就有一个武艺高强的猎人,每天带着村里的其他猎人去山里狩猎野猪、黑熊、梅花鹿等猎物,他的名字叫陈一飞。
这天,陈一飞和往常一样带着山民们到山里狩猎,离开的时候遇到阿奴。
“阿奴,今天不用打铁吗?现在都日上三竿了才起床。”陈一飞笑道。
“嘿,一个月也就两打几天铁,基本上都是教二郎们习武。”阿奴笑着答道。
“你小子就是胆小,不然以你的武艺,都轮不到我带队狩猎了。好了不说了,我得去山里了,不然今天又没收获了。”说完,陈一飞匆匆离开永宁村。
阿奴和往常一样先去铁匠铺对着老铁匠的灵位上了一炷香之后才到演武场,二郎们,打一遍打虎三式给我看看。
傍晚时分,几名猎人扶着陈一飞走进村里,只见陈一飞满身鲜血,右手和右脚明显断了,被草草地包扎住了。闻讯匆匆赶来的阿奴看见陈一飞这模样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山里就算是熊瞎子一飞也有办法把他搞死,怎么可能落得这副模样。”
一名年长的猎人对和阿奴一同赶来的孩子们说道:“去,叫十三叔过来。”随后对阿奴说道:“我们猎杀了一头毛色白的发亮的老虎的时候,突然冲出一头长着翅膀的老虎,这畜生的头好像牛一样,身体好像老虎一样,袭击我们几人,之后一飞为了帮我们几人断后,被这畜生咬断了右手右脚。”
“我没了右手右脚是小事,大家没事就好,现在村里少一个猎人又少一些肉食了,都怪我麻痹大意。”陈一飞自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