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随时准备着,只等将军夫人。”白哲说完,面色不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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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礼一路把钱嫂拎到北关门,看着她进了脚店,方才拍拍手,问扶留:“我刚才表现如何?”
“好得很,好得很!”扶留从怀里摸出小册子,翻开给他看,“这回错不了了,沈小姐就喜欢这样的英雄气概。”
“唉,她自己破了局,不必再担心被沉塘,我之前吓唬她的话没用了。”蔡礼叹了口气,“她不会跟我走了。”
扶留让他这口气叹得伤感起来,问道:“那您打算怎么办?”
“她不跟我走,我可以为她留下来。”蔡礼说着,脸上发光。
将军就他这么一根独苗,是说留就能留的吗?扶留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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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依和小胡椒难得出来逛一次瓦子,而且还不用戴盖头,两人都很兴奋,从瓦子这头逛到瓦子那头,足足逛了一个时辰,方才回脚店。
钱嫂带着掌柜和牙人,在脚店等到心焦,终于见到沈依依回来,就好像看到了恩人,赶紧迎了上去。
沈依依很是讶异:“钱嫂,您这是?”
“签文书,签文书!那位小爷,不知是何方神圣,闹得我不得安生!”钱嫂想想刚才就恼火,气呼呼地道。她又不是不想和沈依依做生意,容她考虑一天都不行吗?现在急吼吼地自己跑上门来,怎么还价!
“什么小爷?怎么闹您了?这和咱们签文书有什么关系?”沈依依满头雾水。
钱嫂朝外一指:“一直在那儿盯着我,没走呢!”
脚店对面的大树下,露出锦袍一角,旁边还有一个笑容可掬的扶留。
沈依依觉得头疼,赶忙对钱嫂道:“您别理他,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您若是不想要匾额和灌浆馒头的做法,就请回吧,我来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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