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臀上的伤?沈依依朝蔡礼结实挺翘的某处看了一眼,心道她倒是不介意,只是怕如此涂抹上几回,蔡礼的脖子都要红了。
郎中演示了一遍,把药瓶和纱布交给了沈依依,道:“以后每天早中晚,各帮他涂一遍,等伤口结了疤就没事了,但得防着发热,一旦有发热的迹象,赶紧使人来找我。”
“好。”沈依依点了点头,“多谢您了。”
这小妇人虽然不怎么贤惠,但待人还算有礼貌,郎中的脸色总算好转了点,语重心长地对她道:“你看你相公,生得身材魁梧,相貌堂堂,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以后对他好点。”
刚才剪裤子都没脸红的沈依依,倒让这话说得脸红起来,连忙应了好几声,赶紧把这位多管闲事的郎中送出了门。
刚才跑掉的扶留,终于又回来了,扒在门边问:“少爷要伺候吗?”
落跑的小厮!算了,院子是人家的,饶他这一次,沈依依劝着自己,道:“你到院子里等我,我有些话问你。”
“行。”扶留转身跑开了。
沈依依走回床头,俯下身问蔡礼:“还疼吗?涂了药有没有好些?”
蔡礼终于把脸抬起来了一点,道:“还好,我没事。”
他脸上红晕未褪,瞧不出是不是真的还好,沈依依给他把枕头塞了回去,道:“药还没干,先晾晾,我待会儿进来帮你盖被子。”
“好。”蔡礼总算镇定了点,没有再把脸埋进枕头里了。
沈依依去了院子里,发现扶留竟站在墙头上,手搭凉棚,踮着脚,不住地朝远处望。
这是望什么呢?沈依依想了想,出声喊道:“扶留,等小胡椒呢?”
扶留吓了一跳,从墙头直摔下来,还好他伸手敏捷,很快在空中翻了个身,双脚落了地。
“少,少夫人,您怎么知道我在等小胡椒?”扶留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问。
这孩子是不是傻了?沈依依无奈地看他:“只有小胡椒收拾行李还没来,你不等她,还能等谁?”
“哦,对,对!”扶留终于神态自如了,活动了一下手脚,问道,“少夫人,您要问什么?”
沈依依走近几步,问道:“少爷真被逐出府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