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那一刻有想过逃跑,可是他独身一人,未携带金银细软,所有钱财皆还在这家中,就这样跑了让他如何甘心。
外头又是深夜,他一头跑出去了,又在何处栖身。
大夫又一想,这里可是他的家,就算这人知道了什么,也必须要想办法让他闭口。
不然真要捅到将军那里去,性命堪忧。
于是大夫极力镇定下来,回身一步步回到了灯火昏黄的屋中。
苏折背对着他,背影在灯火下分外修长,似一幅养眼的画。
大夫道:“阁下深夜造访,只是为了与我切磋锁千喉之解?”
苏折语气平和道:“你替将军府二夫人解毒,用的是何种解药?”
“阁下见谅,恕我不能告知。这乃行医忌讳,若是配什么药治什么病都能相告于别人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大夫了。”
苏折不置可否,声音极轻道:“听说你用了紫河车,是谁教你用紫河车的。”
大夫感到一阵口干舌燥道:“济世行医,每个大夫所用的办法不同,但只要结果是好的二夫人的毒被我及时解除存活一命,不就行了吗?不管你是谁,现在就请你离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苏折看他一眼,道:“你不肯说,那么能否把方子写下来给我看看?”
大夫拒绝道:“我说了这是行医禁忌!你在我这里拿不到什么方子,与其走这些捷径,你若真是想学医的话,不如踏踏实实地苦心钻研!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苏折一步步走过来,站在大夫的面前。
他眯了眯眼,道:“我再问一次,是谁教你用紫河车的?”
大夫浑身一寒,强自镇定道:“用紫河车没有错,虽然这不是一味常见的药,但也是具有大补效果的,我也用此治好了二夫人”
话没说完,苏折忽然伸手捏住了大夫的下颚。大夫脸上肌肉的抖动清晰地传到他凉润的手上。
他看似没有用力,实则大夫不管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苏折云淡风轻地捏住了他的命门,只要再一用力,便能当场扭断他的脖子。
大夫瞪大了眼珠子,眼里渐渐爬上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