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好笑道:“我怎能是没阻止你,我压根阻止不了你。”
贺悠一掌拍在桌上,道:“这仇,小爷我跟他是结定了。”
沈娴没记错的话,上次苏折还说,贺悠这人心性单纯,可以结交。
这头贺悠恨他都恨得咬牙切齿了。
贺悠道:“哼,还以为他清高正直,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到头来还不是个伪君子。”
“这话从何说起?”
“你肯定不知道,我听说在除夕当晚,苏大学士当街强吻民女,后来传到皇上那里去了。”
沈娴心里一沉。
她怎会不知道,她就是当事人啊。
“这种事当然是丑闻,哪想皇上不仅不问他的罪,还体谅他这些年来为朝廷效力,以至于耽误了家室。大年初二,皇上便精心挑选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姬妾,送到了大学士府上去。他连推辞一句都没有,就笑纳了。”
后来贺悠咋咋呼呼说了些什么,沈娴不太听得进去。
只觉得周围吵之又吵。
她喉咙干,有些渴,顺手操了桌上的杯子凑到嘴边便一饮而尽。
结果辣得呛喉。
贺悠还在道:“够豪爽!那我也干了咦,喂,你要走啊?”
沈娴重重放下酒杯就撑着桌站起来,一言不地转头往外走。
贺悠连忙道:“你上哪儿去啊,酒还没喝完呢!”
沈娴头也不回,凉凉道:“我有事,改天再陪你。”贺悠刚想说一起走,她便大步跨出门口,又道了一句,“不许跟着我。”
连青舟没想到,沈娴会这个时候来找她。
若不是生意上的事,这段1148471591o54o62时间他对沈娴是能躲则躲。
一旦沈娴有苗头问起苏折,连青舟便要及时转移话题。
好在让连青舟松口气的是,自那日在船上沈娴问过一句以后,就再也没问过。
连青舟就更别提主动邀请沈娴耍玩,唯恐惹祸上身。
可看见沈娴单刀直入地进他家时,连青舟就感觉她还是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