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军营里不顾有其他将领们在场,当即把夜梁送来的有关三日后和谈的书简狠摔在地,并拔出佩剑削成了几块,让人把夜梁前来送信的使者押了起来。
赵天启愤怒道:“去你奶奶的和谈!以为抓了个将军,就能要挟我大楚割让五座城池,简直是异想天开!”
从地窖里出来,霍将军又带着苏折他们到这军营里转了转。毕竟要去与夜梁和谈,身边需得带一些将领前往,也好保护他们的安全,遂事先熟悉一下也好。
只是没想到,才将将到主营帐外,就听到了赵天启震怒的话语声。
等掀开营帐一看,见夜梁使者瑟瑟地跪在地上,命悬一线正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赵天启浑然不顾,拿着剑架在他脖子上,立马就要割断使者的脖子,并道:“本将倒要看看,你夜梁究竟能拿本将怎么样。没有秦如凉,本将照样能灭了你夜梁。”
正要下手,沈娴当即喝道:“住手!”
赵天启动作停了下来,那锋利的剑刃勘勘贴着使者脖子上的皮,沁出丝丝血迹。
营帐里一片寂静。
一双双锐利的眼睛冷不丁地射来。
这里有不少将领都是赵天启手下忠心的部下,剩余几个便如同霍将军一样,职权不够,没资格劝谏,只能敢怒不敢言。
在这些将军们看来,沈娴只是一个前朝公主,苏折只是个会动嘴皮子的文臣,贺悠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再加上及时出现倚老卖老的霍将军,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
这一个个将军们在军中耀武扬威太久了,根本瞧不上这些自认为只知道图一时安乐的京里人。
赵天启看向沈娴,轻蔑道:“哟,原来是公主,这里是军中重地,公主一个妇道人家,怕是不适合到这里来。”说着脸色就冷冽了起来,沉沉道,“更1148471591o54o62不该对本将处理军务指手画脚。”
既然霍将军人微言轻,苏折又没打算开口,那她只好顶着这公主头衔自由挥了。
沈娴冷静地步入营帐中,笑笑道:“不来还不知道,一来便看见赵将军如此处理军务,也难怪大楚会吃这一回败仗。”
“你说什么?”赵天启怒目而视,“你敢质疑本将军行军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