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转移注意力失败了。沈1148471591o54o62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抬了抬腿,毫无间隙地贴近他。
苏折嗓音沉哑,一手便握住了沈娴的脚踝,半晌道:“阿娴,你不必这样。”
沈娴仰着头看他,而后蹭起身去,亲吻他的喉结,往上流连着他的下巴,轻声道:“我知道你向来能忍,可是眼下,我明明就在你面前,你为何还要忍耐?你想要我你就要,我的身体我比你清楚,承受得起。”
她感受到握着自己脚踝的苏折的手,正一点点收紧。她与他交颈呢喃:“我只是,还有点不好意思。”
“原来如此。”
苏折将她腿抬起,寻到了腿心,放任她缓缓往下沉,自己略微挺身,随着温泉水流,重新温柔地打开了她的身子。
那充盈到酸涩的感觉,让沈娴禁不住细细颤抖。她的腿无处着落,缠在了他的腰上,每一次进退有致又饱满抵入,都让沈娴每一条神经都敏感到快要疯狂。
尽管身体很疲惫,她仍是禁不住想要配合他,和他一起沉浮。
沈娴趴在他的肩上,难耐叮咛,她也习着先前苏折那样,张口就亲咬住了苏折的耳廓。
苏折一顿,呼吸霎时一重,语气也跟着变了:“沈娴你是要找死么?”
沈娴顾着解气啊,沙哑地回道:“你这妖精,只许你撩我,就不许我撩你?”说罢她还细细地舔呧啃噬着他的颈子。
“妖精,”苏折抽了一口气,水下一把扣住沈娴的腰身,“到底谁是妖精?你可能是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有所保留和隐忍,是多难的一件事。”
他依稀笑了两声,“你确实不知道,无妨,我现在就让你知道。”
苏折把她抵在岸边,水声清澈,他比先前在屋子里时还要凶猛。
在禅房里时,怕吵到院落外熟睡的玉砚,苏折已经尽量克制。可是眼下,这一方清泉,天地浩渺茫茫,就只有他和她。
泉水像倒灌进了她的身躯里,荡涤着她的四肢百骸和神经,所留下的全是苏折的气息,和他滚烫所烙下的印记。
风静雪停的时候,沈娴仰着脖子,望着寂寥的夜空,隐约间仿佛看见了几颗亮眼的星辰。
美丽极了。
她抱着他的头,指缝间流泻的是他水藻一样的,她动情地说:“苏折,你说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就是明知道怕弄坏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换着法子折腾她。”
“我的感受竟是不管用什么法子折腾,我都依然心动着,欢喜着”